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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拥有仙神界血胤的他，半天喉咙是干辣的感觉，都不能褪出。
总不能，自己的乌鸦嘴，真的实现了？！
一瞬间。
洪福陡然会想到了那日林凡刚踏入京都，三人皆朝着林凡看了一眼。
只有他，那时候感觉到不对劲。
感觉到，林凡已经发现了他们窥视的目光。
本来还以为是一种错觉。
而现在看来，压根不是？！
那时候的林凡，恐怕已经就这个实力……
不！！！
林凡那时候，真的有这么强吗？！
林凡手拿着焰团扇，另外一只眼睛，赫然变成了万花筒写轮眼。
“大长老，抱歉，来得，稍微迟了一点。”
“啊？”
大长老先是一愣，旋即摸了摸胡须。
有震惊。
但是不多。
更多的是一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诧异和愕然。
是啊！
早就该料到了。
四天修炼到五阶、与佩恩六道的轮回眼同时出现在临海市、一齐抗击妖魔。
甚至是与罗梦蝶的对战显得轻松无比。
乃至是在昨日天才班的对战试炼中展现出空间之力。
自己早该想到：
林凡的实力、身份，哪能像想象中那么普通啊？!
怎么回事？！
大长老只感觉自身像网文里的若智反派角色般被降智了。
“林凡，你也真是，瞒了我好久。”
林凡招招手，将手里面的焰团扇对准了龙海，嘴角无奈地笑道。
“瞒得也不久啊，这不，才整整五天。”
“这节奏，也算是够快了吧？”
大长老一愣，旋即跟着笑了起来。
“也是。”
啪！
啪啪啪！
一旁的龙海饶有兴致地鼓起张来，好奇地望着漂浮在半空的林凡。
“原来，你就是那个杀死齐天之人吧？”
龙海的嘴角陡然裂开，顺着裂开了耳畔旁边，看起来诡异至极。
身旁的月牙印记漂浮着，散发出数道光芒。
骤然间，朝着林凡射去。
林凡轻蔑一笑。
伸出手中的焰团扇，猛地朝着前面一拍。
数道月亮印记组成的光线，陡然间被拍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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