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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特使府邸门前良久,却一直门扉紧闭,异常安静,没有人走出来。
程一候立在旁,也不敢惊动马车里的人。
直到小鱼儿赶回来,大喊着:“父亲在哪里?”
程一听见马车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随后马车门被推开,朱楼抱着被衣衫包裹严实的木云走了出来。
特使夫人打了特使大人一耳光的消息不胫而走,小鱼儿听得心惊肉跳,在以夫为天的大靖朝,娘亲是犯了不敬夫君的大罪!
小鱼儿满头大汗地急忙赶回来,恐怕娘亲受父亲的责难。
待看见母亲无声无息地被父亲抱在怀里,吓得小心脏砰砰乱跳,扑过来拉木云的手臂,声音里都带着哭腔:“娘亲怎么了?”
木云没有回应,小鱼儿急切地抬头对父亲央求道:“父亲,你不要伤害娘亲,娘亲饮了酒,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父亲,你不要怪她……”
“娘亲只是睡着了,小鱼儿不要担心,父亲不会责怪你娘亲的。”朱楼的声音里有着浓浓的疲倦和无力。
小鱼儿闻言,仔细打量父亲的脸色,才发现面无表情的父亲眼底暗红,仿佛还蒙着一层沉沉的哀伤。
朱楼将木云安置在榻上,余婆婆打来热水要服侍木云更衣洗漱,却被朱楼接过帕子,示意她带着小鱼儿出去候着。
小鱼儿放心不下,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屋子,靠在门前沉默等候。
朱楼用温水投洗帕子,帮木云擦了手和脸,在拆发簪时触碰到机关,锋利的尖端差点伤了他。
朱楼将木云的首饰一一放在手中把玩,不由想起白马寺外,木云用簪子杀了欺辱她的山匪,那时的她,那时的美,那时的痛。
朱楼好奇,还有哪家的贵妇人,会将防身的利器戴满全身?
醉酒的木云,睡得毫无防备。
朱楼俯身,凝视着她的睡颜,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小心翼翼,深情款款。
“云娘,你可以依靠夫君的。”
“云娘,为夫就那么不值得你的信任吗?”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朱楼走出来。
小鱼儿立刻站直身体,紧张兮兮的看着朱楼,小声唤道:“父亲……”
朱楼蹲下身来,拉着小鱼儿的双手,与他平视,温和开口:“小鱼儿,父亲喜欢你的娘亲,很喜欢的喜欢。”
小鱼儿却没有露出喜色,反倒瘪着嘴,低下了头,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滴落在朱楼的手背上,几个呼吸后才哽咽着说道:“你们不要以为我是小孩子就骗我,娘亲自从离开吴县后,再也没有真心的笑过。”
朱楼无言,只有落日的余晖映在他的眼睛里,一片血色的海。
木云醒来时,只感觉头痛欲裂,捂着额头挣扎着坐起身,眼前直冒星星。
“叶叶,你醒啦!”余婆婆放下一碗热汤,连忙扑过来扶住木云。
“婆婆,什么时辰了?”木云强忍着眩晕感,已经忘记发生过什么事,努力回想却让头脑更加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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