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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天也罢，系统也罢。”
“称呼我的名字有很多。”
祂勾起笑容，眼底却是一片荒芜：
“有人叫我‘天道’、有人叫我‘系统’、还有人叫我‘主神’，甚至是‘主脑’。”
“万界中，名字颇多，并不重要。”
叶微尘眼神清冽，口气越发冰冷：
“如果不是你带我前往异界，摸清你的身份，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
衍天：“你能意识到我的存在，足以让我惊讶。”
“可惜，待我醒来时，一切都已结束。”
叶微尘垂下眸子，摩挲着掌中的苍梧：“未必。”
衍天好笑地看着他，随意拍了拍手：
“我曾经遇到过你这种‘命运之子’。”
祂显得有几分意兴阑珊：
“他们反抗过，然而最终还是化作我的力量，包括他/她所在的小世界。”
叶微尘：“你用所谓的‘剧情’欺骗每个世界的天命之人，再通过他们吞并所属的世界。”
“这也是此生，你原想对我做的。”
衍天：“我很好奇你如何知晓这些。”
祂掌中浮现一团闪烁着庞大数据流的光，里面是众多沉睡的“天命之人”的身影：
“不好吗？”
“所有的愿望，都将在我的帮助下实现，永远沉睡在我为他们构建的虚幻中。”
“这是‘完美的结局’，至于真实世界如何，并不重要。”
祂玩弄着掌中的世界缩影：
“低等的存在便是如此天真。”
“哪有什么无偿的‘系统’，一切早已等价交换。”
祂低笑：“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也算实现他们心愿的神灵了吧？”
世界缩影中，沉睡的身影们眼角落下一滴血泪，灵魂却还在虚幻中沉迷。
苍梧轻鸣，灵剑的主人声音冰冷，低声道：
“低等？你又比他们高贵到哪里？”
衍天望着曾经的宿主，就好像在看一个顽皮的孩子，看着那道袭来的剑光，眼底浮上嘲讽。
谁知剑光落下的刹那，神火燃起，飞快燎上祂这具身体。
祂脸色一变，灭去火焰后骤然抬头：“你！”
叶微尘执剑望着他。
天际星辰大亮，鎏金色的火焰覆上白衣，鸦羽般的黑发逐渐化作月辉般的银色。
他的容貌在一瞬间变化，世间最华丽的文字也无法描述。
这是虚空中最先诞生的神灵，寰宇至美的存在。
恢复本体模样的神灵静静看着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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