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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很想保持理智。
可是……
当她发现蔡姨用枕头闷死方雯时，她根本顾不得许多。
尤其是在发现方雯已经救不回来时。
更是气得快炸了。
纪湘湘怒指着脚下之人，对纪林道：“她杀了方姨，爹！你还要纵着她吗？”
什么？
听到这话。
不仅纪林愣了一下，就连赶来的纪老夫人也同时僵住了。
看着蔡姨狼狈的样子。
纪老夫人的眼中隐隐有些不忍。
她们主仆二人相处多年，早已经不是单纯的主仆关系那么简单了，更多是亲情，是陪伴，是依赖。
纪林跑去了客房。
纪婉容更是被站在院子里的纪湘湘给吓了一跳。
此刻的她宛如恶魔一般。
浑身都是肃杀之气。
跟记忆中懦弱的形象形成鲜明的对比。
确定方雯死后。
纪林的步子也不由得重了几分。
他不过是下午找母亲多说了几句，一个被气得病倒了，一个却着急的想要杀人灭口。
心中的悲愤到达巅峰。
一把揪起地上的蔡姨，怒喝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连她都不肯放过！你们到底背着我杀了多少人？这个府里到底是你说算？还是我？”
蔡姨痴狂的笑着，余光却注意着那个她伺候了多年的人。
事情已经败露。
她不能让纪林和纪老夫人的关系更恶化。
所以……
她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这是她最后能为纪老夫人所做的事了。
“没错，是我杀了她，当年给许秋霜下毒的也是我，跟老夫人没有任何关系，她之前也劝过我，是我想替主子出气，是……”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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