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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捏起了决。
只要轻轻一抬手，面前的人就会彻底消失，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再也不会扰乱他了。
姜祜眼神变化了好几次。
墨年年笑的狡黠，“姜姜，你又破了一戒。”
现在的姜姜，总比之前木头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吧。
墨年年已经很知足了。
墨年年还在故意刺激姜祜，“姜姜，你自己算算，七情六欲你沾了几样了，就这样，你还打算修炼无情道？”
【男主恶意值+10，当前恶意值20。】
墨年年和系统第一次因为姜祜恶意值升高而兴奋和喜悦。
差不多了，再逗下去姜祜真得翻脸了。
墨年年拿了本书递给姜祜，“无情道什么的，真的没意思，不如修这个？”
无情无欲，修炼确实迅速，但是这样也会减少很多乐趣。
墨年年重新找了本修仙的书给他。
她空间的东西全都是当初及笄礼上，六界的人献上的礼物。
他们也不敢敷衍她，随便一个拿出来都是不得了的宝贝。
墨年年在姜祜眼前晃了几下，“这宝贝可比你无情道好多了。”
姜祜心中的恼意更甚。
也不知道是恼姜祜，还是自己。
他狠狠的挥了挥衣袖，“不必，从前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
话音未落，墨年年扑上去咬了他一口，跟小豹子似的，用了狠劲。
直到姜祜唇角出了血，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墨年年才放开他。
什么叫做没发生过？
她每晚花费大量时间精力入他的梦，当她闹着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