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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即，她神情又冷了下来，一如既往地微扬着头，淡淡道：“不在。”
“啊？”温涵涵长大了嘴巴，“你不是垚城的啊？”
“有意见？”谢明初斜瞥着她。
温涵涵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她转回身去，长长的叹了口气。
完了，就她一个人啊。
也太孤单了叭。
谢明初微垂眉眼，想了想，叫了下宁然。
宁然按住书，侧头看谢明初，“什么事？”
谢明初迟疑了会儿，有点别扭的问：“那什么……顾……顾那谁，他过年会回去吗？”
她没有指名道姓，但宁然听出来了，谢明初问的是顾季沉，说的是京都。
宁然摇头，“我不知道。”
顾季沉还没有跟她说过。
谢明初盯着宁然看了几眼，直盯得宁然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谢明初嘀咕道：“依那谁对你的重视程度，十有八九不会回去，部队里应该也不会放假……”
嘟囔了几句，谢明初似乎是说服了自己，松了口气。
那就好。
要是顾季沉回京都，她得整个寒假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出门了。
那可太可怕了！
所以顾季沉还是不要出现在京都比较好。
宁然：“……？？？”
谢明初在神神叨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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