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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她和南初月根本不是一个段位。
明明是她想从南初月的眼神里看出什么，结果反而是她被南初月的眼神逼迫的想要偏离视线，根本无法与对方相抗衡。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也借用这样的方式错开了与南初月对视的眼神：“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很清楚，你如果你这番言论散播出去，会发生什么！”
随着这句话说出口，吕夫人面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似乎终于找到和南初月对峙的方向。
吕夫人冷冷的看着南初月：“身为臣子，与前朝余孽有所牵扯，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你我都很明白这一点。”
“是吗？”南初月随意反问，“既然你这么明白，为何还要和对方纠缠在一起呢？”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是我胡说吗？香菱的身份，你想遮掩到什么时候？”
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南初月的内心也是捏了一把汗。
关于香菱身份的问题，君北齐和林奇虽然可以确定，却完全没有切实的证据。
如果吕夫人一口咬定没有，并且通过这件事对他们进行反咬的话，那整件事就精彩了。
再加上君莫离本身对君北齐就有着芥蒂，如果有了这样的机会，怕是要趁机打压。
到时候，事情还真的是格外的复杂。
所以南初月在袖子里的手也不自觉握成了拳头，缓和着紧张的情绪。
同时，她看着吕夫人的眼神，却没有瞬间离开的意思，反而看的格外的认真，不放过吕夫人面上任何一处细微的表情变化。
其实很多细微的表情，南初月是不会解读的。
可是表情多了，自然能说明这个人有问题。
此时的吕夫人就是这样的状态，随便来个人都能看得出吕夫人面有异色，更被说像南初月这种心细如发的人了。
她笑了笑，又轻啧了一声：“吕夫人，你现在的反应任谁看不出有问题？既然我问了，自然是查到了。你如果照实说，事情或许还有转机，如果你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