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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当一个人真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口水其实并不觉得脏，反而会觉得很奇妙，虽然有一些感官上的奇怪，但总的来说都容易接受。
这是柳晗玥某种意义上而言，第一次这么久，直接喘不过气来。
好在程耀把握了分寸，否则就要人工呼吸了。
良久，唇分。
柳晗玥小脸已经彻底变得红彤彤的，看上去就像秋天的苹果，让人忍不住啃上一口。
于是，程耀又啃了起来。
不知过去多久，些许是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一片片冰冷的雪花慢慢在金陵的上空绽放。
“好像下雪了。”
“不是好像，就是下雪了。”
程耀伸出手张开，让雪花落在手心上，触碰到温热，雪花很快就融化，但更多的雪花接踵而至，一点点的落下，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就这样，金陵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
“我记得当年是几几年来着，金陵下过一场雪，造成了雪灾，公交线的车站都被压垮了，我还因为不用开学沾沾自喜。”
“那时候下雪比较晚，现在是越来越早了，但是雪没那么大了。”
“全球变暖啊。”
“好像是哦。”
两人有说有笑，程耀笑问道：“下雪了，找个店躲一躲，休息一下吧。”
“噢好。”
“要不，干脆去你家店里洗个澡。”
“别得寸进尺呀。”
柳晗玥掐了他一下，她又不是傻子，当然也能听出来一些意思。
但是，马上都要过年了。
“哦对了，我爸爸之前说让你过年去家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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