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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凉没动，嫌弃的看着脏兮兮的胶带：“报警吧，这是绑架案。”
柯南怔住，觉得有道理，掏出手机熟练拨号，输入一串数字，又删掉。
失误了，差点打成目暮十三的电话。
目暮十三管的是杀人案，而负责绑架案的是特殊搜查一系，这个业务柯南还不太熟练。
二十分钟后，来了几辆警车，几个柯南不熟悉的警察上楼，先凑过去看了看两人脸上的标记，拍了照，才撕下两人嘴上被贴的胶带，松了绑。
两个大男人被松开，哭爹喊娘的抱住松绑警察的大腿。
“救命啊！小丑！是小丑干的！”
“我自首，我什么事都招，是我抢的银行，快带我走！”
在场的众人齐齐沉默。
不知道应该先抓抢匪还是应该先问清楚抓人的到底是蝙蝠还是小丑。
“叔叔你们说的小丑是什么样子的？”柯南一下子就想起来和少年侦探团在鬼屋时遇到的小丑。
当时都没有人相信他们，如果不是他还记得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还真的会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高大男子抱着警察的大腿哆哆嗦嗦：“绿头发，惨白的脸，真的太可怕了！”
广田健三抹了把眼泪，补充道：“他还笑，很渗人的那种笑。”
又是一阵沉默，警察们看向两人的眼神古怪起来。
“……就只有笑？”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警察才张嘴，干巴巴的问道。
“他不是那种普通的笑，他是那种特别特别渗人的笑。”
高大男人坐起身，在脸上比划着。
“哈哈哈哈！”那个警察笑了几声，正色问，“是这样的笑吗？”
“不是，是……”
“为什么不笑一笑呢？”一阵渗人的小孩子咯咯笑声从众人脚底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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