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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凡的语气很严肃，表情也很认真。
但韩琛却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看都没看他，继续对着沈落雁说道：“落雁，你最好出去一下，接下来的画面，可能会对你有些刺激。”
看到韩琛拿着苦无走进营帐那一刻，沈落雁就已经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现在，她的预感成真了。
“公子是密公的独子，你能不能看在落雁的面子上，让公子离开。”
“我可以保证，瓦岗日后绝对不插手与飞马牧场有关的任何事情。”
沈落雁没有辜负“俏军师”之名，一下子就猜出了韩琛要杀李天凡跟飞马牧场有关。
四大寇、商震、独霸山庄三方联手攻击飞马牧场的事情虽然不是由她负责，但她也有所耳闻。
尤其是在知道韩琛就在飞马牧场后，出于对韩琛的了解，她立刻就意识到此时进攻牧场是一个极其不明智的决定。
她好不容易才说服了李密暂时打消对飞马牧场的进攻，并且从李密那里获得了参与此次计划的权利。
不过，她还是来晚了一步。
她还没到襄阳，就收到了韩琛在战场中用天降洪水一般的法术，击溃了四大寇的阵型，并在战场中亲手击杀了四大寇。
李天凡没有出现在战场上，就是因为他提前收到了李密的飞鸽传书，暂时放弃了对牧场的进攻。
不然的话，当时进攻牧场的流寇，就不会是区区一万人，而是六万多流寇全军出击。
因为韩琛的缘故，李密决定暂时搁置对飞马牧场的进攻，但竟陵他却不打算放弃。
于是，就出现了李天凡统领流寇兵攻打竟陵的这一幕。
虽说沈落雁的语气带上了一些祈求，但韩琛并没有就此改变自己计划的打算。
在他决定执行人生第三个小目标那一刻开始，就意味着他跟李密迟早会成为敌人。
所以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他都不会放过李天凡。
在沈落雁祈求的目光中，韩琛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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