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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楚楚微微一怔，没想到会遇到这种私人问题。
好歹顾氏也是个大公司了吧，管来管去还管到员工私人感情上面去了吗？
江楚楚有点不太高兴，要不是任务压着她，她都想甩袖离开了：“……我还没有男朋友。”
虽然已经知道，但顾琛听见这句话表情微不可见地松了松，他还是想要亲耳听见她说，才能安心。
他在江楚楚面前，总是很敏感，多疑，自信心脆弱，总担心楚楚会喜欢别人。
“三年前和前男友分手后就打算一心求学，结婚或者谈恋爱目前都和我人生规划无关，我想要好好专心事业。”
所以不用担心她会因为感情而影响工作。
如果不知道的人听了，保准以为江楚楚三年前是被人伤透了感情，才会这样“断情绝爱”。
但是顾琛作为“前男友”，哪里有什么不知道的事。
明明是她丢下了他。
他沉默着笑了一下，又开始想。
前男友？他们什么时候分手了，他同意过了吗？
顾琛声音变冷了一点，但表情有几不可见的一丝紧张：“回国后还会出去吗？”
公司面试，江楚楚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楚楚不假思索道：“不了，接下来打算在国内定居了。”
顾琛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很快又消失。
他早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只会傻笑的蠢货。
现在的他，会用更隐秘的手段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就算她接下来她还打算出国，他也不可能让她走的。
即便她不喜欢自己也没关系，只要她在就好了。
可是……
顾琛注视着江楚楚和三年前几乎没有变化的脸蛋。
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她能喜欢他。
所以这一次他做了充足的准备，他知道楚楚喜欢温柔的人，接下来，他一定会很温柔的，让楚楚喜欢上他的。
顾琛不再开口。
其余的面试官面面相觑。
这是顾琛今天坐在这里第一次问面试者问题。
一个年老的面试官咳嗽了一下，问了一些正经问题，包括公司规划，发展前景之类的。
江楚楚一一回答我，面试官们看顾琛没有别的指示，也就让江楚楚走了。
实不相瞒，江楚楚其实回答得挺好，看得出来准备充分。
在江楚楚走后，顾琛也离开了，只不过离开前留下了一句：“让江楚楚当我的贴身秘书。”
面试官：？？？！
顾氏是没有贴身秘书这个职位的，顾琛一向很讨厌别人靠近他，基本只有柳习才能出现在顾琛方圆两米内，更别提贴身了。
甚至在很多小公司，贴身秘书这个职位还带上了一些橙子的颜色。
“这……”
“按总裁说的办吧，让人事部多安排一个职位。”
“薪资要安排多少？”
众人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早就看出江楚楚和总裁关系匪浅，要不然按总裁平时一句话不超过三个字的性格，怎么可能八婆地问人家前男友的问题。
刚刚那场面，不如说是分手的情侣后相见，被抛弃的前男友对女友的质问。
但是，总裁会谈恋爱？
众人觉得不可能，但两个人显然有一点奇怪的关系，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罢了。
有个年轻的面试官嘀咕了一句：“之前没有这个职位，鬼知道总裁想要人家干什么呢。”
其余面试官们：……
不能深想。
一深想就完蛋，一深想就觉得饭碗可能会保不住。
他们什么都没想，总裁不是那样的人。
“凯越你少说一点，不然被听见就完了。”
名叫凯越的人吐了吐舌头：“好吧，我知道了。”
“这个职位是招普通秘书的，不如就按比普通秘书高一倍的薪资吧。”
“这样对方应该会同意换成助理工作的。”
“赞同。”
“赞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