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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用实力表明，它还是很有用的。
同是明亮的月光下，苏大小姐捂着耳朵怎么也睡不着。
楼下热闹的广场舞歌声能把人整栋楼里的人震醒，大小姐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窗外。
天上的月亮很亮，这样的月光，让她很想出去走走。她想起许祈家那边山后的小瀑布，溪水干净清凉。
她侧过身，脑袋蹭了蹭枕头，日常的心情不好起来。
“枕头真硬！”
她转过身，偷偷用透视看了一眼客厅。
客厅里很安静，那个坏道士盘腿坐在窗边的地毯上打坐。
她胸口挂着那块白玉，在月光的照射下隐隐泛着白光。
客厅里的许祈耳朵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似乎是精神了一些，眼睛看着卧室这边，正好和苏大小姐的目光对上。
苏大小姐立即转过身不看了，她生气地“哼”了一声，冷哼完，她想起，许祈又没用透视，根本看不到她。
想着，她又转回头用被子遮着大半的脸，看着外面。
哼，看看仆人在干什么？
客厅里，许祈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身上粘乎乎的感觉很不舒服，虽然有用法术净身，但她许多年没有好好用水洗过澡了。
想想被寻木那颗老妖树吊在大雨里涮干净的日子，她想洗澡的信念更加强烈。
她站起来，找到浴室，什么也没想先去洗。
冲着热水，她感觉自己像是干透了的花草，终于能吸收些水分了。
她接了一捧水擦拭着胸口，胸口处红色的印子格外明显。
这个像图章一样的印子，不只是宣誓主权，也是法术禁制，只要有这个在她身上，她就必须完全服从，听大小姐的话。
以她现在的法力，这个烙印对她的影响不大。
不过许祈还是很配合地服从了。
她被吊着不能动弹时，听到了小狐狸的声音，她很想对小狐狸说，我不是想跑。
她也想解释，可是一晃这么多年，所有的解释都有些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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