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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哪个高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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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千茵眸光一凛,看着东方洐和凌千妙骤然森寒,“小侯爷跟我家三妹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亲我岂有不退之理。”

“你。”

东方洐没想到凌千茵竟然当众说出那日之事,他虽然风流多情,可毕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及此事,更何况父亲来之前便已交代过他,一定要顾忌神侯府的脸面。

“东方哥哥莫要再说了,都是妙儿的错。”

见众人了然的目光全都投向此处,凌千妙急的小脸惨白,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紧咬着的下唇隐藏着无尽的委屈。

“祖母让妙儿嫁入神侯府也只是为了两府的情分,当时也说了让二姐姐也一同嫁入神侯府中,是二姐姐自己不愿,都怪妙儿当初没有再劝劝姐姐,这才让姐姐现在后悔难过。”

东方洐一听,当即觉得是凌千茵对他旧情复燃,特意如此如此引起他的注意罢了。

“你不必激我,我心爱之人就是妙儿,不是你凌千茵。”

凌千茵冷眉微挑,淡淡开口,“你们二人可是把我未来的夫君摄政王爷给忘记了?”

东方洐一愣,后怕的看着台上脸色冷如锅底的赫连城,一时语结,不敢再言。

摄政王刚刚怎么对凌千茵的凌千妙可看的真真的,不过是被东方哥哥说的下不来台,拉着王爷当借口罢了。

凌千妙见状心中嘲笑,面上却装作一副为凌千茵着急难过的模样。

“二姐姐莫要伤心,现在姐姐已跟摄政王定亲,以后便是受万人敬仰的摄政王妃,尊贵无比,荣耀无双。”

说着,凌千妙又微微抬头看了眼台上的英挺男子,几日未见,他可是更加冷酷英俊了。

可笑的是凌千茵竟然放着这么好看且有身份的男子不要,还想着跟她争东方哥哥。

今日定让凌千茵鸡飞蛋打,死无藏身之地。

“原来三妹妹还知道我是未来的摄政王妃。”

凌千茵神色淡淡,嘲讽道:“正所谓龙配龙凤配凤,王八配绿豆,妹妹放心,我凌千茵绝对不会看回头草的。”

“你说什么?!”

东方洐一听凌千茵当众骂他,再看到凌千妙那无助而崇拜的目光,立即站起身子,指着凌千茵反骂道:“你这蛇蝎毒妇,无才无德,不过是运气好被摄政王爷看上,你以为我神侯府怕你不成。”

“神侯府怕不怕我暂时还不知道,但你会怕。”

凌千茵缓缓起身,冷风吹过,裙摆蹁跹,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比多年征战沙场的老将还要令人森寒,粉唇轻启,吐出一句。

“来人,掌嘴!”

“是,王妃。”

青夜当即领命上前。

“你敢!”

东方洐身边的随从也不是吃素的,挡在青夜面前,“我家小侯爷可是神侯府嫡子,就连先帝也是爱护一二,你家主子不过一个未过门的摄政王妃,凭什么敢掌我家小侯爷的嘴。”

青夜二话不说便上前去,直接给了随从一个过肩摔,对着东方洐便是左右开弓。

凌厉的巴掌声清脆异常,让众人闻之肝颤。

凌千茵的眼中满是赞赏,这小丫头人狠话不多,合她的脾气。

东方洐虽有些三脚猫的功夫,可在青夜面前根本就不够看,见他被打的嘴角溢血,连话都说不出来,旁边的凌千妙连忙冲着旁边的大内侍卫喊道。

“你,你,来人,快来人啊,凌千茵纵奴伤人了……”

旁边的大内侍卫当即上前,却因青夜的气势顿住脚。

“我手持虎符,又有天应帝御赐负屃佩玉,教训个小人有何不可?!”

凌千茵说得云淡风轻,可白皙的玉指间把玩着的两个物件让众人不由脸色一变。

且不说那虎符背后的数百万大军,就单说那负屃佩玉,天应帝亲手御赐的九枚龙形佩玉,可只剩下这龙之八子,见此玉此如见天应帝。

除了赫连城,所有人皆跪地行礼,同时他们也对凌千茵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哪里是这个凌二小姐处处讨好摄政王,明明是他赫连城生怕佳人不开心。

东方洐和凌千妙虽然满眼不服,可也不能螳臂当车,只能也跪在地上。

整个园子顿时寂静无声,只听到风吹过树枝的声音,东方洐被打的眼冒金星,脸庞红肿,牙齿都已松动,但脑中残存的意识还是让他清楚的明白,眼前这个令他十分厌恶的凌千茵现在正握着生杀大权。

即使害怕的浑身颤抖,仍旧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若是时光可是倒流,打死他也不敢惹她。

都是凌千妙那个贱女人多事,非要撺掇着他跟凌千茵呛声,弄得他如此狼狈。

凌千茵晃了晃手中的佩玉,这小东西还挺有用处。

抬起头,赫连城正好在看着她,眼中的赞赏尽显无遗,这丫头果然不负他望。

凌千茵高傲的挺了挺胸,这地方又不是她自己想来,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

谁让那家伙曾经说过,就算把天给捅个窟窿也有他顶着,这才哪到哪?!

“哟,哀家还没来,这人便已经跪了一园子。”

太后人还未到,声音便已先至,这声音如黄鹂般婉啭动听。

紧接着便看到一身菊黄衣裙的太后带着圣上和云瑶公主,以及一大群宫女内侍们浩浩荡荡的前来。

凌千茵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将菊黄色穿出如此招遥的阵仗,许是因为今日是太后的寿辰,她特意梳了个庄重典雅的发髻,身形苗条却特征明显,就是传说中的该细细该丰绝对丰的存在。

一双美眸高冷的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凌千茵身上,顿时布满嘲讽,两弯柳叶吊梢眉微微轻挑,举手投足间透着精明强势。

这么多人皆跪在地上,赫连城是摄政王他就是见到圣上也从未跪过,反倒是这个一身粉红衣裙的姑娘,她凭什么能淡然站着?

再看她手中的佩玉,太后的眼中顿时微愣,接着便是浓浓的不屑,当即出声询问:“哀家这段时日一直病着,还不知这位姑娘出自哪个高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