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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放心,”凌轻鸿以为凌千茵是被东方洐伤透了心,才会如此,“大哥一定会给你找一个特别靠谱之人。”
凌千茵蹙眉反问:“若是我遭人陷害,大哥可会独善其身?”
凌轻鸿沉默,凌千茵接着说道:“我们是兄妹,血脉相连,那些人想害的从来都不仅仅只是大哥一人。”
“小妹,你?”
凌轻鸿抬起头,看着面前沉着淡定的小妹,她确实跟之前很是不同。
“我历经生死再次回来,就是为了跟大哥在一起,要想不被那些坏人打倒,我们只有变得强大。”
凌千茵将圣旨拿出,“这是摄政王让我给大哥的。”
凌轻鸿震惊的接过圣旨,历任大理寺卿可都是在府尹的位置上坐了数十载,破了不少大案之后才得以升迁,他可是才坐上府尹之位两年不到。
“小妹跟摄政王……”
“我医治了他的手下,”凌千茵打断了他的话,“感谢只是一个方面,他应该是觉得大哥有能力才会如此。”
赫连城眼光毒辣,行事果断,要不然也不可能稳坐摄政王之位。
“小妹的医术比娘亲的还好。”
凌轻鸿点头,心中已经有所考量。
“我呢以后要将娘亲的铺子发扬光大,成为京城最有名的大夫,哪有精力去理会那些俗事,所以大哥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当好你的大理寺卿,以后罩着我,等二哥回来,我们一家人便可团聚了。”
凌千茵说着,将凌轻鸿推出去,这一天天的,也太能瞎想了。
凌轻鸿无奈摇头,还担心小妹害怕,看来是他多想了。
第二日一早,凌千茵便起身,因为大哥荣耀升官,他们也要搬往大理寺那边的居住了。
因前大理寺卿已故,大理寺后面的院落正在整理,圣上,确切的说应该是那个摄政王特意赏了凌轻鸿一个三进的院落,就坐落在东城之中。
四周围墙耸立,院中绿植茂盛,古色古香,极富底韵,闹市之中独有的宁静。
不少朝臣皆前来祝贺,凌轻鸿皆一一回礼。
安国公府自然也少不了,不过不是老夫人,而是二房之主凌松柏带着两个儿子前来。
二房有两嫡一庶三个孩子,嫡子凌其江和嫡女凌千妙皆是余氏所生,庶子凌其明则是妾室所生。
余氏当年为了彰显自己的大度,特意让陪嫁婢女抬做姨娘,谁知却生下庶子,余氏表面上做出嫡母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处处打压,再加上凌其明学业有亏,又被余氏教养的十分木讷,现在二房名下的铺子里做事。
嫡子凌其江比凌轻鸿小两岁,今年科考落榜,凌松柏正四处找门路,想让他先找个事做,混个脸熟,再继续科考。
奈何凌松柏自己也不过是个小小的从五品理事,帮着圣上收集典籍并保存归档,除了几个同僚再不认识任何高层,且他本不喜欢看书,这官职也是凌老国公康健之时,别人看他面子给安排的。
得知凌轻鸿考上状元,二房很不服气,再加上京城各大权贵相互联姻,关系错宗复杂,他们可是伸长脖子等着凌轻鸿这个府尹大人得罪人之后被贬。
没想到,凌轻鸿竟然因祸得福受了摄政王的青睐,直接当上了大理寺卿。
凌松柏连忙带着两个儿子拿了一大堆礼品前来道贺,除了让凌轻鸿给庶子凌其明手下的店铺通融之外,还有一事便是让凌其江先进大理寺当主薄,历练历练。
凌轻鸿铁面无私,且之前在凌家受的苦楚依然记忆犹新,他婉言相拒无果后,直接搬出律法和圣上,若想进大理寺便让他们走科考之路。
此事,无疑让凌松柏觉得分外打脸,气冲冲的带着两个儿子回府。
凌千茵对此事没兴趣,她看了茯苓的伤势,又选了不少药材做成丸子,喂她的赤焰灵蛇。
是夜,秀娘正准备关门,却听到有人急切的拍门,打开一看,正是安国公府的管家。
白日里凌松柏过来,这晚上管家又来,是何道理?
管家是新来的,进退有礼,比之前的老管家看着有脑子多了。
“奴见过凌大人,见过二小姐。”
伸手不打笑脸人,凌轻鸿挡在凌千茵前面,径直问道:“这么晚了,所谓何事?”
管家弯腰回应,“回凌大人,奴才来此是奉老夫人之命恭喜大人升迁之喜,本来是要白日里来的,结果因府中有事,现在才得空,还请大人见谅。另外,老夫人想请二小姐回府一趟。”
“回府?”凌轻鸿顿时不悦,这大晚上的让小妹回凌府做什么?
管家连忙解释道:“二夫人和三小姐身体有恙,想着二小姐懂医术便让奴才来请二小姐前去,还请二小姐行个方便,毕竟都是自家人,相互帮助也是应该的,二小姐尽管放心,之前住的临月斋奴才已经派人打扫过了,需要什么尽管提便是。”
凌千茵冷然一笑,这凌松柏发现大哥这条路行不通,便让余氏和凌千妙将算盘打到她这里来了。
呵呵,今日正好无事,陪她们好好玩玩,希望她们到时候别哭就好。
“那好,事不宜迟,我们快些走吧。”
“小姐,”凌轻鸿有些担忧,茯苓也强撑着身子起来想跟她一起去。
凌千茵笑的格外天真,“没关系,不过是帮她们医治,明天我便回来了。”
凌轻鸿哪里能放心,小妹如此单纯怕是又要受苦。
“明日一早我便让地龙去安国公府接你。”
“午膳过后吧,”凌千茵摇头,一晚上哪够玩,“我医治完再睡个懒觉便回来。”
凌府的马车已经等在门口,待凌千茵一坐上马车,管家便吩咐车夫回去。
安国公府内,一片寂静,老夫人的丽华园中更是死气沉沉,自从大理寺回府,她特意看了自己的嘴巴,舌头根部已经开始发黑,稍稍一动便疼痛难忍。
这三日她只能勉强用些稀粥,连带着说话都省了,找了几个太医前来,皆说从未见过此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