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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千阳蹙眉沉默两秒，才又开口，“你觉得只有自己能打败自己？”
“不，”姜婉摇头，“我只是认为把重心放在‘打败别人’上的人生会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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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摄影：“……”你的意思是，你这个从国内杀到国外的万人斩、百万人斩，其实也不是故意次次都获得巨大的胜利，只是顺其自然的是吗？
纪千阳凝视姜婉片刻，又笑了起来：“谢谢，受教了，我会好好学习这点的。”
姜婉也看了纪千阳几秒，实在搞不懂她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学习自己：“一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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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员在后面追：“姜婉同学，你的饭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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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回头接过自己的饭卡道谢。
……
升旗仪式时，几乎有小半的同学是买了方便携带的早餐到操场再吃的——那堂食多浪费时间啊！
于是最后踩着点走进操场、非常悠闲的姜婉就和同学们形成了非常强烈的对比。
沐浴在几千同校学生视线下的姜婉：“……”吃饭慢是我的错吗？
等姜婉走进班级的队伍里时，发现纪千阳就排在她前面的位置。
——喜讯，姜婉今年又长高了两厘米。
班主任们惊了一跳，赶紧回头跑着去检查自己的学生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片校服的海洋中，只有姜婉和纪千阳的所在地还能看见草坪的绿色。
俞老师看看奔走的同事们，又看看一脸安详躺在地上的学生们，最后看已经合群地倒下的姜婉。
“那多没意思啊。”楚以珊说，“我们特意给公告上了暗号的，只有学生知道的暗号。”
这个纪千阳，无论是凑巧还是不凑巧，实在都和她太相似了。
“嗯？”姜婉回头，“没看，什么事？”
《摆烂》
两个月前，她很不小心地在学生的作业本里发现了一套暗号并且保留了下来。
汪校长也顾不上升旗仪式了，赶紧拿着话筒往升旗台下跑，一边大喊：“给校医打电话！”
“老师们知道吗？”姜婉问。
耿耿于怀到了他们精心谋划一个崭新的大场面来设计大型恶作剧20的地步。
“他他他怎么连脉搏都没有了！”
俞老师：“……”
隔壁的柳老师若有所思地停步看向俞老师，然后用一个舒适的姿势躺在了跑道上。
他冷静地进行了头脑风暴，得出一个结论。
昨天晚上，这套暗号在学校的表白墙里用上了。
周老师大喊：“姜婉！你——”倒是管管啊！
不到十秒钟的时间，泉外学生们就像是收割前不小心染了病的水稻，一传染就是一片，转瞬间，整个操场上还站着的未成年人就只剩下了两个。
柳老师一倒，王老师立刻会意向后一倒，因为没有挑选好方向，重重砸到了一个学生身上，对方非常坚强地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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