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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种大道，轮番在这对兄妹身上涌现，展现最为原始的样貌，让萧叶惊叹连连。
程闻和程意在调息之余，他亦在借助时间分身，探查两者。
果不其然。
以完美生灵的身份蜕变，踏足至高层次后，相当于集诸神之长于一身，是一种混沌中，还从未出现过的先天神灵。
光是两者的先天神体，就不可小觑。
由数百种混沌大道凝聚而成，犹如深不见底的深渊，没有什么先天神灵比得了，可塑性和潜力连萧叶都动容了。
要知道。
这还只是，两者最为虚弱的时候。
待得十万年后。
程闻和程意，不再虚弱，先天神体和至高意志，达到了此生的最巅峰。
这个时候，萧叶再以时间分身去探查，有些瞠目结舌。
论本源，论先天神体的强度，这对兄妹，竟然已经达到天道榜的门槛了！
这是圆满混沌中，多少先天神灵在一个又一个叠纪中苦修，却无法企及的领域啊。
结果。
程闻和程意，才蜕变为先天神灵，就冲到了这个高度！
化为先天神灵的程闻，被至高气机所环绕，盖世风采堪称无双。
“这就是先天神灵的领域吗？”
他像是沉迷于自身变化中，紧接着他下意识的抬起右手，朝前一震。
这简单的一个动作，像是蕴含了万千法，宛如日升日落，花开花谢，却蕴含着大道至理，有一种威能扑了开去。
轰轰轰！
原本就破碎的虚空震荡了起来，一条沟壑自程闻掌下出现，迅速朝着远处蔓延而去，足足横跨了小半个无念大禁天，这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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