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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感觉他的神情有些奇怪，但应轩一众对他颇为敬重，所以倒也没有怀疑什么。
这内容可真不算小……
与木雕不一样的是，玉雕技艺的名单显然少了一些，但依然有许多名字是陆子安听都没听说过的。
“曼曼，现在忙吗？”
只是这一颤动，光屏又滑动了。
不止名字没错，甚至连建校时间长短亦无出入。
陆子安返回主菜单，再次点开玉雕技艺。
数字从大到小，而且释意也非常简单粗暴：就是根据技艺高低和作品优劣进行的评分，从高到低。
陆子安眉头紧锁，很不能理解：这明明是他的系统，怎么反而没了他的名字？
突然，他的手一顿。
陆子安目光变得锐利，盯着程雪霓名字后面的那串数字出了神：“如果，这也算我的记名弟子，那我弟子岂不是多如牛毛？”
数据更加清晰明了，内容也更加详尽，但是陆子安做过的所有东西，却都没有了详尽数据，单单留了个数字。
——没有他。
程雪霓。
陆子安顿了顿，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地问：“我这边有个疑问……就是关于你室友，那个叫程雪霓的女孩子……你知道她最近在做什么吗？”
“嗯，你主要是问哪方面呢？”沈曼歌倒没陆子安想的这么复杂，利落地道：“学习的话，她最近报了不少课，天天课程都排满了，如果是工作的话，她最近确实接了个工作，好像是和人办玉雕展吧，然后最近的话，她好像没什么事情要做了啊。”
【……】
曼曼的大学室友，她们叫她霓霓。
“重启么……”
“究竟是为什么？”陆子安轻声问道。
手指无意识地在玉雕上划了划，陆子安脑海在苦苦思索，目光却仿佛无意识地在透过光屏看着别的事物。
光屏上猝不及防地出现了一行红字加粗的字：【内存不足，多余数据只能删除。】
无论木雕、玉雕，还是其他技艺，都没有他陆子安的名字。
【东武镇子安小学】
【北田县子安小学】
“……”
她们也来听过他几次课，但过后并无多少交集。
曼曼给他设了特殊的来电铃声，所以一听就知道是他的电话，没等响两声就接了起来：“子安！”
“你的升级就成了这样？”陆子安百无聊耐地翻了翻，索然道：“倒和以前全然不一样了，我以为你升级了，能生出神智呢……”
陆子安微微皱眉，没急着继续翻阅，手指轻轻在桌面叩动着。
没有人回答他。
“师，师父？”他们轻声叫他。
记载的，却不是人名，而是建筑的名字。
陆子安想不出来。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他手指轻轻滑动，光屏随之微微晃了晃。
他连忙翻回去，却总是感觉看不到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名字。
她和霓霓关系不错，两人性格也合得来，所以平时说话还挺多的，霓霓做什么也没瞒过她。
系统对榫卯工艺的解析非常细致，上面甚至对它的用途也做了详细划分。
思忖间，陆子安随手点开了榫卯工艺。
翻了好久，陆子安终于停了下来。
“霓霓？”沈曼歌的表情有些古怪，声音都有点飘：“她怎么了？”
对，就是她。
陆子安目光一凝，抓住了重点：“她怎么会去办玉雕展？”
系统更新，他是知道的，但是这样的更新，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脑海中转了千万念头，实在是这个光屏出现得太令人震惊，就连陆子安都一时没能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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