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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月婷的逻辑,让我无言以对,我虽然不停的解释,但她还是不相信,那我只好摊摊手,随便她怎么想了,反正我又阻止不了。
"姐姐,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说了,我就是一个小小纹身的老板,没有背景,也没有什么特殊身份。如你所见,我阴术的实力也就那样,你爱信不信,我去睡觉了。"我打了个哈欠,然后说道。
打了一整晚,我受的伤也不轻,再不处理休息,我怕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哼,终有一天,我要让你露出狐狸尾巴,想在我面前扮猪吃老虎,说不定,是师姐安排的高手来害我?"
我上了楼后,还听见这小萝莉在下面楼嘀咕着,我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如果我真是鬼婆的人,那天晚上她重伤,我就不会救她了。这小萝莉,疑心可真重啊!
回房后,我自己处理了一下伤口,我的前胸和后背都是淤伤,脖子上也是,今晚居然没死,命真是硬,多亏有了这几个老家伙,还有洪五,不然的话,我应该是一命呜呼了。
没想到,这个居然是彭祖的替身。而且在终南上遇见的那个,也是替身,他用上古玄术将一个稻草人变成了自己原来的样子,然后操控着,那么他的真身到底是在哪里呢?又是什么模样?
老天师说,彭祖已经换了皮,样子也换了,现在他长什么样,没人知道,而且他一直不现身,躲在暗处操控着一切,真是阴险。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可能是太累了,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身边突然有一个人掐住了我的脖子,然后对着我一直笑,这个人的脸我始终看不清,但他就站在我身边。
我问他是谁,他嘿嘿一笑,说他就是彭祖,我连忙挣扎,但他啪一声,就把我的脖子给扭断了。然后我震惊了过来,大汗淋漓的坐在床边。打开窗户一看,太阳都已经晒到屁股了,一看时间,已经十点多。
我擦了擦冷汗,感到有点心有余悸,这个梦好像是在预示着什么,难道说,彭祖就潜伏在我身边?他是我身边的人?
我越想越后怕,可我身边应该没有什么不值得信任的人,矮子兴和郭一达都是我爷爷的伙计,就算我没有眼光,我爷爷总不能没有吧?小狐狸虽然算是半路收的宠物,但就这个傻憨傻憨的样子,应该是装不出来的,而且她真是狐狸,彭祖就算再厉害,也无法从人伪装成妖吧?
难道是周月婷?这个小萝莉本身就来路不明,又是巫师,可彭祖应该没有这么重口味,化成个小萝莉来诱惑我吧?
再说了,她要真是彭祖,能给鬼婆打成那鸟样?她的伤口可不是假的,我那天晚上已经验过了。
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彭祖能化成谁靠近我,看来梦终究是梦,不能当真啊!
换了一套新衣服后,我径直走下了楼,说来也巧,我刚下楼就见到了矮子兴和小狐狸,矮子兴黑眼圈很大。估计熬了一夜没睡,小狐狸虽然不停打着哈欠,但几乎没有什么影响,人跟妖,果然有很大的区别,不过他们应该都一样。一晚都没睡了。
"哎,这外面怎么回事?还有屋顶,怎么都烂成那个样子了?"矮子兴看着这个情况,还以为我们要拆迁了,有些惊讶。
我说别提了,昨晚世纪大战。幸亏我命大,然后问矮子兴那边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个样子?我不是让他去找沈文苑监视去了吗?用不着监视一晚上吧?还怕她跑了不成?
一说起这个,矮子兴就来了精神,他神神秘秘的问我,知道沈文苑昨晚做完纹身后,去哪了吗?
我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哪猜得着,我又不是神仙,不过以她的心情状态来看,应该是回家独自难过了吧?
"你想多了,这个富婆去了丫士哇酒吧。"矮子兴一脸坏笑的说道。
"怎么,这个酒吧名字听起来,有点怪怪的……"我皱了皱眉头,这都是些什么酒吧,取这种名字。
"你倒过来念一下。"矮子兴坏笑的更加明显了。
"丫士哇……我……是……鸭?卧槽,这酒吧该不会是……"
"哈哈,没错。就是!"矮子兴说完后,立刻拿出了手机给我看,他跟小狐狸尾随沈文苑,还拍了照片。
照片中的沈文苑一点也不难过,而且好像极其开心,她搂着一个极其英俊的男子。然后上了豪车,这期间两人不断亲热,搂搂抱抱的,还在街上就动手动脚,这哪是难过的状态,而且这个男人,就是出来卖的!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我们好像被骗了,不,可能不止我们,那只蛤蟆妖成义也被骗了。
但具体骗了我们什么,我一时说不上来。不过她压根没有难过,也没有伤心,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周月婷说的没错,她在笑!
这样说来,这个周月婷有事瞒着我们,但具体是什么。我暂时还不知道。
"后来呢?"我朝矮子兴问道。
"额,后来,后来,我们跟踪她回家,然后在楼下守了一夜,结果到现在她都没有再出去,所以我们就回来了。"矮子兴支支吾吾的解释着,眼珠子还在乱动。
"对啊,她在楼上一直叫,叫的可惨了,也不知道她在楼上遭受什么折磨,兴叔听了一晚都不舍得离开。生怕出人命。"小狐狸打了一个哈欠后说道,这时候矮子兴想去捂住她的嘴巴,但已经来不及了,小狐狸几乎是脱口而出。
"嘿嘿,小孩子不识世界,乱说的。我什么都没有听到。"矮子兴老脸一红,嘴影的解释着。
"你可真屌丝,光听的都能守一晚,没出息!"我白了他一眼。
"小老板,你不知道,这娘们叫起来,那是男人都得挪不动腿,不过这出来卖的小白脸也真有劲,耕了一晚上的田也不累。"矮子兴恬不知耻的说道。
"行了,行了,别扯这个,那沈文苑肯定骗了我们,你找个朋友查查她的底细。"我说道。
这么久一来,都是她说什么,我信什么,从来都没有查过她的底细,当然了,我只是个纹身店,又不是开侦探社的,不可能每个人来都要调查人家户口一番。
可这个沈文苑不一样,她好像糊弄了我们,必须把她的底给查一查,矮子兴跟我爷爷在中海市混了挺长时间,什么人都认识两三个。应该可以帮上忙。
"行,但等我回去补觉先,听了一晚,现在累得不行。"矮子兴哈欠连连,然后麻溜的爬上楼睡觉去了,小狐狸更方便。直接沙发底下一钻,然后就睡着了,比打晕还快,妖跟人真的不一样。
大概中午十二点的时候,纹身店又来客人了,是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大概四十岁这样子,留着胡渣子,皮肤特别黑,应该是常年耕田太阳晒的,半边裤脚还挽着,说话带着浓重的乡村口音,差点整的普通话我都没明白。
既然是客人,那就是上帝,我连忙把他请了进来,然后给他斟茶倒水,他毕竟拘谨,也不喝,只是一直端着。
他说他叫王大牛,是朋友介绍来的,来的目的就是家里闹鬼了,希望给他纹个驱邪的纹身,镇一镇也好,他实在受不了。
我一听这好办啊,驱邪镇鬼的纹身多得是,但我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家里闹鬼。
王大牛一说起这个脸色就开始变了,他说她母亲郑春花大概十五天前死的,下葬后也没有什么异样,就是头七那晚,她突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