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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原来是这样……”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
他像是疯了一般。
叶玄月皱了皱眉头。
对面的那道人影声音嘶哑。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夺舍不了你，果真是我痴心妄想了，我早应该猜到了……这个世界上能够躲避雷劫的清灵雷身哪里是那么容易出现的……哈哈哈……”
“原来是这样……”
“我苦苦修炼一辈子，不过是为了你做垫脚石……”
“这就是我的命运……”
“我不甘心哪……”
他声音逐渐变小了许多。
显然他整个人的状态在不断地变差，然后叶玄月听见了一道低沉的叹息声。
“原来是这样……”
“我当真是可悲。”
“不过，你也不会称心如意的。哪怕你是那种人，我也要诅咒你！”
“诅咒你此生，永远得不到真正的幸福。”
“诅咒你，永远得不到所爱之人。”
“诅咒你，痛苦挣扎永生永世……”
“哈哈……”
这道笑声逐渐消散了。
叶玄月却感觉自己整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的身体有些发飘，下一刻，她已经从谢长风的意识海之中退出来，回到了她自己的身体之中。
叶玄月微微发愣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方才抬起头，深呼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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