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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整个客厅变得有些空。
给人一种很是冷清的感觉。
张妈正好端着一杯蜂蜜水走了过来。
“陆总，喝点蜂蜜水吧，能缓解疲劳。”
陆凉莞端起水杯，没有喝，只是看了看边上的摆设。
“原来放在这里的那些花瓶呢？”
他记得，这个地方是有张桌子的，上面摆着几束花，还有几样陈设。
那是宋寻香以前摆上去的，给整个客厅加了一抹暖色。
现在没有了。
张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地方，苦笑了一声。
“那上面的花瓶打碎了，我想着桌子上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干脆就把桌子撤走了。”
“你的意思？”
显然，陆凉莞不敢相信，张妈会这么自作主张。
张妈扯了扯嘴角，“这也是赵小姐的意思。”
陆凉莞的眉毛微微皱了皱，紧接着，又指了指旁边原本摆着的一大盆富贵竹的地方。
“这个也是撤走的？”
“嗯……”
“摆着，不好？”
“不是……”张妈看起来好像有点儿为难，扯了扯嘴角，显然想跟陆凉莞说什么，但是始终没有说出口。
陆凉莞看出了张妈的欲言又止，便直接了当地冷声开口。
“想说什么就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总归是要跟我交代个清楚的。”
“是，陆总。”
张妈点了点头，无奈将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
“赵小姐现在正好在孕期，情绪起伏波动很大，倒是也能够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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