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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青点了点头，“十州好玩吗？”
锦书点头，嘴角挂着一丝笑，“挺有意思的。”
怀青：“你能跟我说说吗？”
锦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是用小号在十州生活过吗？
怀青一眼就看出了锦书在想什么，“我当时是个小孩，哪都没去。”
锦书点头，“也是。”
他收好树叶，眉飞色舞的和怀青说起十州一些好玩的地方。
说着说着，就变成了说自己在十州时干过的事。
“当时那个门派的掌门还带着他小师妹来找我师父。”
怀青压下眼底的异色，“然后呢？”
锦书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哪有什么然后，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我还能不知道？无非就是想给我师父送女人。”
撇了撇嘴，锦书满脸不屑。
“对方那个师妹还想和我套近乎，我毫不犹豫的就将她给打哭了。天赋差，心性不好，长得还没我师父好看，他们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
怀青没忍住笑了一声，对上锦书看过来的视线后，点头给予他当时的行为肯定。
“做的不错。”
锦书眯着眼笑，很满意怀青的反应。
“后来我再次下山，发现他们那个门派，用童男童女当祭品，啧，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也没客气，反手就将他们给祭了。”
怀青：“很厉害。”
锦书脸上的笑容更得意的，他伸了个懒腰，“要是早点认识你也不错，我一定带着你一起浪。”
怀青：“浪？”
锦书：“咳，不是，是一起为民除害，铲除修真界毒瘤。”
怀青看着他扬起来的眉眼，唇边的笑意加深。
“现在也不算晚。”
锦书点头，“说的也是，等事情全部都解决后，我就带你去浪。你以前过的太无趣了。”
怀青：“好。”
……
颜兮在心里斟酌了好久，才开口说道：“师父，要是有一天，师兄想要的道侣，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会不会打断他的腿？”
溯月觉得今天的颜兮非常的不对劲。
他扭头对上颜兮认真的目光，反问：“你的意思是，对方不是人？”
他脑子里划过一抹灵光，“小书喜欢上寂华了？那其实还不错啊！”
颜兮叹气，“不是！哎呀，我真的没办法跟你说。”
溯月摸了摸颜兮的脑袋，“难不成他喜欢上飞廉，大黑，小夭其中一个了。”
颜兮：“噗……”
颜兮震惊的看着溯月，他怎么能猜得怎么野？！
“飞廉和大黑，师父你都可以接受？！”
溯月顿了顿，用力握了握颜兮的手，一脸的一言难尽。
“也，不是不可以……”
他似乎已经想明白颜兮今晚为什么问这些奇怪问题的原因了。
“其实，不要徒孙，也可以。”
颜兮松了口气，师兄的腿和怀青的命，保住了。
“小兮，”溯月看着颜兮，神色莫名严肃，“你老实说，是不是锦书喜欢上大黑或者飞廉了，他不敢跟我说，怕我打断他的腿，所以让你来劝我？”
颜兮：“哈？？？不是，师父，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溯月：“嗯？不是你问我这些做什么？还问的这么小心翼翼？”
颜兮叹了口气，示意他弯腰，踮脚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溯月：……
溯月满脸复杂的直起腰。
“徒大不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