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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青：……
锦书看着怀青的头顶，忽然就被取悦到了，放开抓住怀青肩膀的手，在他头顶比划了两下。
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怀青脸黑了。
锦书站直了身体，垂着眼睛看怀青，“啧，我就说你比我矮吧，那群人偏说不是。”
他嘴里的那群人是从九州飞升到青域，他的直系下属们。是少有的在他每次切换状态后，依旧敢在他面前浪，而不会被打死的人。
锦书抬手摸了摸怀青的脑袋。
怀青：……
怀青在心里给自己洗脑，不跟疯子计较，不跟疯子计较……
锦书却直接蹲下来，得寸进尺的伸手捏了捏怀青的脸。
“你每天都跟在我小师妹身后叫姐姐，不如也叫我声哥哥来听？”
怀青忍无可忍，抬手啪的拍掉了他的手，黑着脸主动扑了上去。
两人继续打架……
墨：……
墨眨了眨眼睛，多往后退了几步。
半晌过后，怀青白嫩嫩的小脸上有了几处污迹，锦书除了衣摆皱了点外，啥事没有。
墨一直都在很淡定的看戏，她刚开始也是担心过怀青打的。但渐渐的，她发现锦书压根就没认真，连刀都没有挥一下。
见两人停了手，她忍不住说了句，“你俩几岁了？怎么这么幼稚？”
有本事你们就把对方往死里打啊。
锦书脸上表情没变，但转头轻飘飘的看向了墨。
墨背脊一僵，她怎么忘了，锦书对怀青留手可不表示会对她留手。
她僵硬的退到怀青身后，坚决不再开口。
怀青看着锦书，“你这次比以前要冷静很多。”
锦书嗤笑了一声，不屑的开口说道：“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欺负小孩子而已。不信你换个模样后再来试试？”
怀青:……
怀青：“你打算就这样去见你小师妹？”
锦书看了看被他挂到腰上的邪月，“这样有什么不好，说不定我师妹还会夸我帅。”
怀青：“呵呵……那走吧。”
走了两步后，锦书还是伸手握住邪月将它收了回去。
邪月消失后，那种让墨如芒在背的戾气如潮水般褪去。
她偷偷看了锦书一眼，对方的眼瞳在慢慢恢复正常，眉眼的乖张和邪气也被缓缓收敛。
怀青放慢脚步。
锦书将寒月挂回腰上后，脚下踉跄了一下，他的脸色依旧苍白没有血色。
怀青熟练的伸手扶住他。
这是锦书开挂后需要支付的代价，虚弱。
他微不可查的啧了一声。
锦书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听到怀青的声音后，垂眸看了他一眼。
“要不是我开挂，你们现在都还在跟那个大祭司纠缠。”
言外之意就是，你好好扶着我，我都是为了你们才承受这份代价的。
怀青敷衍点头，“是是是。”
锦书沉默了，半晌他哼了一声，“我开始居然会觉得你变成小了后变得顺眼可爱了许多。”
怀青：……
“现在不觉得了？”
锦书嘴角抽了抽，“跟以前一样讨厌，我刚刚就该拍死你。”
怀青面无表情的应道：“那你下次记得拍死我。”
“你以为我不敢？”
“没。”
“……”
墨：……
果然，这两人加起来最多就只有三岁，多一岁都是对他们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