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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对上那双茫然的眼睛，云青河上前托住了她的手，低声道：“之前我不是答应过要为你跳舞吗？来吧，选一件！”
“啊？你还记得？”她都快忘了！
“我当然记得——”
云青河满心欢喜的将两套衣裳拿到了她的面前，认真道：“要我穿哪套？你说了算！”
对于他这样的举动。
墨星婉问道：“你今天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还是……”
“再过不久你不是要嫁去北坞了吗？我想把之前答应过你的事，都做了……”这是云青河唯一想到的合理理由，“以后在北坞可遇不到我这样的人了……”
“所以？你是在可怜我了？”
“我是在可怜我自己！”早知道他这么短命，就要招惹她了。
墨星婉：“嗯？”
“来吧，时间不多了，你难道不想趁着最后几个时辰，好好折磨我吗？”
云青河笑得无邪。
墨星婉压根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好，这可是你说的……”墨星婉扫了一眼架子上的衣裳，指着某套艳丽的衣裙，道：“就那件吧！”
云青河二话不说。
转头就拿了那套衣裳走近了老板的试衣间。
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墨星婉笑得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某人扯了扯肚脐上的流苏，嬉皮笑脸，道：“这套衣裳好像不太适合我，有点小了！”
老板看不过去了，“公子，我这都是大众女子穿的衣裳，您穿当然不合适了，我这里还有别的衣裳，要不您看看？”
见墨星婉笑得直不起腰来，云青河爽快的给了钱，“不用了，就这套——”
“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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