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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的人自己出题吗？
“你觉得，我可能答应吗？”
云梦苒的语气，一直都比较冷淡，但听上去，又不会给人一种仇视敌对的感觉。
“我相信，两位都会同意的。”
“这个考验，可比你们的有趣多了。”
“而且……对两位，有大用。”
见陈凡这么说，楚萧楠两人也是产生了兴趣。
有趣，而且对他们两人有用？
这小子好大的口气。
“好，那你便说一说，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好主意。”云梦苒淡淡的说道。
见两人同意，陈凡微微一笑，道“多情剑客无情剑。”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却让楚萧楠两人心头一震。
“你……你怎么看出来的？”
楚萧楠眉头微皱，锋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陈凡。
陈凡却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又向着云梦苒看了过去。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你……”
第一句，说的是楚萧楠，而第二句，自然说的就是云梦苒。
从这两人出现，到相互之间的交流和状态。
以陈凡看小说和影视剧的丰富经验，大概率已经猜出了七八成。
楚萧楠修的乃是无情剑，领悟的也是无情剑意。
但楚萧楠并非一个无情之人，否则的话，云梦苒不会出现在这里。
云梦苒如此绝美之人，却甘心留在此处陪着对方做邻居，明显是对他死心塌地。
这就造成了一个困局，一个逃避，一个不弃。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陈凡这两句，恰恰说中了楚萧楠如今最纠结的地方。
到底是守护自己的剑道，还是选择心爱的女人？
“世间安得两全法我理解，但不负如来不负卿，又是何意？”
“如来是什么意思？”云梦苒不解的看向陈凡。
“这句话的意思是，世界上没有什么两全的办法，可以既不辜负爱人，又能够坚持自己的信仰。”
“送给楚前辈，再适合不过。”
“原来如此，果然适合他。”
“你……既然如此会说话，多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