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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的目光极其坚定，任何困难也不可能阻拦他去调查真相的决心。
“如果这些死去的人他们真的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我也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但他们要是无辜的，无论是谁，我都会让他血债血还！”
徐渭盯着他的眼睛，过了一阵，摇了摇头：“我能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后面就只能依靠你自己去调查，我给你说的也已经够多的了，也是过了这几十年，现在才能提赵瀚这个名字，二十年前，那时候绝对不会有人敢提赵瀚这个名字，更不会有人愿意谈论这件事情。”
李牧说道：“徐院长，你有什么事情都告诉我吧，你给我所说的信息还是太少了，对我而言，我根本就不好再去调查。”
“赵燕把我引到你这里来，肯定也是有原因的，相信你也是能够给我一些有用的东西，你要是这样随随便便说几句，也不行呀。”
徐渭说道：“我不是我不说，是我真的不知道。”
“徐院长在国学院也呆了几十年了，当初我的外公也是国学院的院长，他意外消失之后，就由你接任国学院院长一职，你是最大的受益者，你要说你完全不知道，我还真的不相信。”
李牧看着徐渭说道。
徐渭的的确确有较多的问题，当初赵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说什么都没有，那基本也是不可能的，徐院长肯定还是知道一些什么的。
徐渭问道：“你觉得你外公的死，和我有关系？”
“是的，包括我母亲的死，兴许都和你有关系。”李牧说道，“我目前能够看到的，你就是最大的受益者，我当然会考虑到你，要不然我也实在想不到那么多了。”
“年轻人，胆子真够大的。”
徐渭说道，“你居然能够想到我有问题，我但凡心虚，你觉得我会告诉你这些吗？我完全可以把你拒之门外，什么都不告诉你。”
徐渭并没有责怪李牧的意思，心里面相反还有一些兴奋。
这个年轻小伙居然敢这么对自己说话，对自己都持有怀疑态度，那他就敢怀疑任何人，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来。
他都不怕得罪自己。
就这股冲劲，估计他什么都敢去做。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那你告诉我的目的是什么呢？”李牧问道，面对着徐渭的目光，并没有半点儿胆怯。
“就是告诉你我所知道的。”
徐渭说道，“你如果有心的话，可以好好地在京城里面调查调查，当年能够把这么大的事情都给压制住，足以说明对方是一个手眼通天的厉害人物，要不然他也没有那个能耐控制住这一切，你说是吧？”
李牧点了点头，他再一次追问了徐渭一些话，但徐渭再说不出任何的话出来。
李牧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见时间差不多，起身离出离开。
徐渭说道：“今天我们所谈的事情，还是尽量地让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我明白。”李牧点头，“毕竟是一件忌讳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徐院长给我说了那么多，我怎么会出卖徐院长呢？”
“那是，如果你要出卖我，我也不会给你说这些。”徐渭笑呵呵地说，“你有机会的话，也可以多问问你母亲的那个叫赵燕的朋友，他会给你一些有用的信息。”
李牧点了点头，徐渭不说，他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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