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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看着兴致勃勃的曹莞，心中极其的不爽，过来坐了下来，问道：“曹主任，过来有事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就是从江山风华小区门前经过，突然间想着马上要过年了，就过来看一看你，再一次见你们可能就是明年了。”曹莞拿起筷子主动地夹菜，吃了一小口，赞不绝口。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呢？”
“我不知道啊，反正也就是进来转一转，你们在就过来打个招呼，不在我就回去啊。”曹莞看了李牧一眼，不由说道：“你好像挺不乐意我来的呢，是不是我坏了你的好事？小哥哥，要不……我走吧。”
李牧就等着她的这句话，点了点头：“行啊，你现在可以走，早些回老家过年。”
“我没有老家，也没有地方可以去过年。”曹莞说道，放下筷子，缓缓地站了起来：“诗语，不好意思，我打扰到你们了，我先走了，下次我来之前，再给你们打电话。”
看着曹莞可怜巴巴的模样，宋诗语莞尔一笑：“碗筷已经摆上，酒也已经倒上，就吃完了再走吧，我也正好有几件事情想要问一下你。”
曹莞看了李牧一眼：“可是他好像对我有意见，觉得我坏了你们俩的好事，你们俩在这里喝着红酒，迷迷糊糊，郎情妾意，是不是就会发生一些羞羞的事情呢？你看李牧小哥哥看我的时候就像看到仇人似的……”
“你说哪里去了？”宋诗语的妙目扫了李牧一眼，“你有这个意思吗？”
“没有。”李牧赶忙说道：“我怎么可能有这个意思呢？我绝对没有那样想过。曹主任，反正饭菜都有多的，你就吃了再走。”
“好呀。”
曹莞喜孜孜地坐了下来。
接下来，李牧发现自己彻底地被晾到了一边。
宋诗语和曹莞原本就很熟，尤其是宋诗语从西域回来之后，她们之间的接触更多。
曹莞是医院的主任医师，也经常给病人和朋友推荐神药公司的神药，给神药公司拉了不少的业务订单。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两个女人就可以把戏台子搭起来了。
宋诗语原本话说不多，聪慧睿智的她更多的是在听着曹莞讲述，然后时不时地补充一两句话。
一瓶红酒也喝完，饭菜也吃的差不多。
李牧一句话也插不上，只能时不时地看一下手机，或者偷偷打量一下脸蛋红扑扑的宋诗语，想琢磨一下她的状态，看看等会儿晚些时候，曹莞离开之后，自己有没有机会。
但是她发现宋诗语依然很是清醒，无论的询问都能够对答如流。
宋诗语和曹莞最开始探讨的都是医术上面的事情，然后也谈到了神药公司的未来，最后曹莞猛然间讲到了基因这一块儿的事情。
李牧突然间来了兴趣，想到了“山海经研究院”的事情，说道：“曹主任，基因会发生变异，这是必然的，是吧？”
“当然啦，初中生物老师都给咱们讲了，任何基因都是会发生变异的。”曹莞说道。
“基因变异肯定也是偶然性，对不对？”
“对。”
“那你说上古时期，有一些无头人，或者三面人，或者人头马身的怪物，为什么现在没有了？有没有可能上古时期，真的就有这样的一些物种，后来基因发生了变异，就成了我们所看到的人类或者其他物种？”李牧问道。
“《山海经》？”
曹莞笑道，“小哥哥，你突然间给我说《山海经》里面的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你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那都是古人胡编乱造出来的，都不是真的，你千万别相信，就咱们星球上面的所有物种，无论基因怎么变异，也都不会变异成那种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