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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还是第一次听说“锦衣局”这么一个组织，也还是第一次听说“暗夜使者”这么一个代号。
“田署长，你这是在给我讲笑话吧？”李牧笑着说道，“我看很多小说里面都是这么讲的，难道这都是小说吗？”
“我没有给你开玩笑。”田伯横认真地说，“事情一旦牵扯到锦衣局，就不受我控制，而你知道，现今锦衣局是由谁掌控的吗？”
“不是当朝夏皇？”李牧问。
“是的。”田伯横凝重地点头，“主要负责人的确是夏皇，但夏皇日理万机，怎么可能天天管那么多的事情呢？锦衣局下面有五大都尉，也就是由五大柱国指使一个人，五个的权责一样，但是轮裁制。”
“今年，锦衣局的总裁者是荣国公府的人，马上就会进行新一轮的轮裁，新的总裁者，正是晋国公府的人。”
“你现在能够想象得到你如今的处境有多危险了吧？”
“褚氏早就想要巴结晋国公府，一直都在向晋国公府示好，你已经把褚氏和晋国公府给得罪完了，你觉得你明年能够有好日子过？”
“锦衣局随随便便派出几个暗夜使者，就能够轻轻松松取你的性命。你信不信？”
李牧深吸了一口气：“这些暗夜使者很厉害？”
“非常厉害。”
田伯横严肃地点了点头，“他们都经历过专业的训练，听说还掌控有一些神秘的力量，普通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李牧点了点头：“明白，我记着了，我会注意的。”
二人聊了一阵，见时间差不多，李牧便下了楼，刚刚走到车边，就看到曹莞怒瞪着自己。
“小姐姐，咋的了？”李牧心情不错，笑着打招呼。
“李牧，你这样就有一些过分了啊。”曹莞批评道，“你为什么要瞒我？”
“瞒你什么了？”李牧问道。
“褚氏大厦明明就是你带人过去拆掉的，就是为了要褚宏图放了我，对不对？”
“你都知道了。”
“这事情瞒得住吗？”曹莞反问道。
“行，知道了就知道了，走吧，回去。”李牧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曹莞迅速地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依然望着李牧，胸脯剧烈起伏，不发一语。
李牧发动车子，系好安全带：“你系安全带啊。”
曹莞一动不动。
李牧扭过头，看着曹莞这副表情，有一些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意思？咋的了？要和我拼命吗？”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曹莞问道。
“我早就看褚氏不爽了。”李牧说，“正好也是给褚氏一点颜色看看。”
“你不是为了我？”曹莞问。
“怎么可能是单纯地为了你呢？你别自作多情了，小姐姐。”李牧发动车子，笑着说道。
曹莞的心里面突然间有一些失望：“可是治安署的民警都告诉我说你就是找褚宏图问我在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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