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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笃定地说道：“汪锦不是杀人凶手，人不是他杀的！”
李牧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齐皓死于水鬼之手！
如果是在平地上面死的，李牧还不会想到水鬼。
但在水里面死的，那绝对就是水鬼出的手。
水鬼果然够厉害，关键时刻，说三天内弄死齐皓，就真的没有让他活过三天！
“你又不在现场，你有证据？”宋诗语盯着李牧，柔声说道，“我也知道你心地善良，看着汪锦他们兄妹俩可怜，但你……如果这样还要救汪锦的话，先不说你救不救得出来，你这就是得罪晋国公了。”
“晋国公怕什么？”李牧问道。
“你这个问题问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宋诗语美眸一转，想了想，摇了摇头，“晋国公当然怕当朝的夏皇，但夏皇也不会轻易去动晋国公啊。”
“你想啊，晋国公是当朝的五大柱国之一，家族历史悠长，源远流长，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军、政、商三界都有他们的人，夏皇根本就不可能动晋国公的。”
李牧深吸了一口气：“那是不是就代表着晋国公可以天下无敌了呢？”
“只要不犯极大原则性的错误，他们都就一直根深蒂固下去。”
“什么叫原则性的错误？”李牧还在追问。
“比如……造反。”宋诗语说，“但他不可能造原，他们可没有那么傻，他们毕竟是五大柱国之一，另外还有四大柱国呢，晋国公会放着安逸舒服的日子不过，而去冒这么大的风险吗？”
李牧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汪锦是冤枉的。
还真是好死不死的，他咋还去凑这么个热闹呢？
李牧和汪锦非亲非故，交情也不算深，但汪锦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小伙子，平时在小区里面热情大方，遇人都露出灿烂的笑容，热情地打招呼。
上次自己从外面走回来的时候，下雨没有雨伞，还是汪锦给自己递了一把伞。
还有那天晚上，自己被齐皓带人冲进屋子里面，刘民华带人过来的时候，也是汪锦冲在最前面，将齐皓他们给轰了出去。
热情大方，阳光向上。
这么一个小伙子，被活活逼成那样，就是齐皓该死。
宋诗语继续说道：“要不你明天也打听一下看看，把具体的情况给弄明白，但我觉得救汪锦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倒是他的妹妹和那个女同学，兴许还有得救，但我觉得也很难。”
李牧点了点头。
出了这样的事情，两人再没有半点儿的睡意。
宋诗语详细地给李牧讲了晋国公如今在大夏国的地位，以及这个庞大的国公府所掌握到的权势。
就他们这个地位，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当然了，他们的为所欲为，也得是在大夏国的律法范围之内。
可说是这么说，但大夏国的律法还不是晋国公权势掌控范围之内？
“你相信正义吗？”
眼看着东边的鱼肚皮渐渐泛白，李牧突然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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