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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李牧看了看清冷的街道，“现在吗？能不能明天？”
“最好还是现在，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那好吧，我马上过来。”李牧应了一声。
不到半个小时，李牧就到达了燕北治安所。
刚一进门，就看到妩媚如妖的曹莞曹美人也在一张桌子旁边协助治安民警调查她家楼上的那件事情。
有一个民警把李牧带到一间接待室里面，先是向他表达了歉意，说这么晚了才把他叫过来，接着就说要问几句关于他发现楼上房间有问题的事情。
李牧极其配合，只说自己的鼻子十分灵敏，在楼上冲水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血腥气，所以就上去查看了一下。
“你的鼻子灵敏的有一些可怕。”办案民警严肃地说道，“死者的血迹只有一点渗透进了下水管道里面，并且死者已经死了两天，血迹已经干涸，那么一丝血腥气，你都能够闻出来？”
“当然。”李牧笃定地说道，“我只是一个送外卖的，帮我的一个客户在卫生间里换了一个灯泡，恰好楼上冲水，我就闻到了那么一丝丝血腥气。”
办案民警仔细地问了当时的经过，李牧一一作答。
他肯定不会说自己看到了阴血之气，这种东西可不好解释。
问询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李牧翻来覆去也就只有那么几句话，办案民警做好记录，最后让李牧签字画押，再向他表达了歉意，说他可以离开了，后续可能还会再麻烦他。
李牧走了出来，发现曹莞正坐在走廊的长条椅上等着他。
“小哥哥，问完了吗？”曹莞柔声问道。
“嗯，你也来了？”
“当然啦，我们俩是最先发现有问题的，自然要问话，而且你的电话是我告诉他们的。”
“我们出去说吧。”
李牧和曹莞一起走了出来。
“你真的很棒。”曹莞甜美地笑说，“鼻子真够灵的，硬生生地被你闻出了一起凶杀案。”
李牧纳罕道：“凶杀案本来就是存在的，和我鼻子灵不灵有什么关系？”
“咯咯，对对对。”曹莞掩唇而笑，花枝乱颤，风景这边独好，“小哥哥，你这个人哟，真的是太无情了。已经是半夜了，我饿了，陪我去吃夜宵吧。”
“现在？”
“要不然呢？你还想去送外卖？”曹莞笑吟吟地说，“你难道不饿吗？可是我很饿呀，你原本要吃两只烧鸡的，结果被楼上的凶杀案扰了心情，最后只吃了半只，我现在实在是太饿了，你看我肚子都憋了，不信你摸……你就陪一下我嘛，我请客，好不好？”
曹莞直接撒起娇来，拉起李牧的胳膊，在那里左右摇晃着。
“我知道你时间宝贵，你晚上还要辛苦挣钱，不过你陪我吃饭，我可以给你付加班工资的，你就陪一下我嘛，我一个人去吃没意思，而且一个姑娘家晚上去吃夜宵，也不安全，我回家了又只有一个人，太寂寞了……好不好嘛。”
曹莞央求着，嘟起了小嘴巴，玫瑰花的芳香扑面而来，实在是让李牧这种血气方刚的小伙有一些把持不住。
李牧无奈，只能答应。
“你咋过来的？”曹莞心花怒放，不由问道。
“呃……”
李牧迟疑了一下，总不能告诉这个大美人说我是开保时捷过来的吧？
送外卖的开保时捷？
不知道会不会打击到她。
算了，给她留一点自尊心吧。
“我打车过来的。”李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