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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莞的眼里，李牧属于那种未谙世事的单纯小男孩，所以每次她都特别喜欢调戏他。
但没有想到这种时候，他居然直言不讳，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不由让她颇感意外。
“你……你说什么？”曹莞奇怪地说道，“你就只看到了这个？”
李牧表情依然严肃：“我当然能看到，只不过你可能看不到。”
曹莞的脸上露出了更加妖冶的笑容：“这卫生间只有我一个人用，而且我刚刚又洗过澡，换了衣服，你能够看到架子上的那东西也很正常，只不过你这阴血之气……你是怎么看到的？你难道还是风水大师，能够望气寻穴？小哥哥，我能理解为你在调戏姐姐我吗？”
李牧的目光顿时落到那个架子上面，这一下，他算是搞明白了曹莞的意思。
“可能我所说的你有一些误会。”
李牧轻笑着说道，“我说的是你这屋子里面有血光之灾，有血腥之气，似乎……死过人。”
“死过人？”
曹莞妖冶的脸色当即变得凝重起来，睁着大眼睛看着李牧，“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我买的是一手房呢，并且这装修也是我自己亲自监工的，没有出任何的问题，怎么可能死过人？这屋子里面也没有其他的人住过？你神神叨叨的，开玩笑吧？”
李牧朝着里面走了过去，房间里面的阴血之气还在飘荡。
“你不是有老公吗？”
“嘻嘻，逗你玩儿的呢，女人的话你也当真？”
李牧的额头上落下几条黑线，又问：“你楼上住的人多吗？”
“当然多，我这才六楼，上面还有十几层呢。”
“上去看看吧。”李牧说道。
“看什么？”
“我仔细地查看了一下，你卫生间里面的阴血之气是从上面溢出来的，兴许上面死了人。”
“你是什么人？”曹莞有些不敢相信，“这都什么时代了？你还给我搞这些老封建迷信？”
“曹姐，你要不想上去看，我倒也无所谓，反正我只是提醒一下你，这种阴血之气长期进入到你的房间里面，对你的身体也不好，不仅是你的身体，整栋楼的居民都会受到影响。”
李牧的表情变得极其严肃。
“是不是哦？”
曹莞是医生，认定了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用科学来解释的，什么阴血之气，这就是封建迷信，根本就不相信。
“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能够看到这个阴血之气，而我却看不到呢？”曹莞问道。
“我从小鼻子就比较灵，平时我送外卖多了，我只需要闻到一点味道就能够知道里盒子里面是什么菜，刚刚楼上冲水的时候，我就是闻到了这股血气。”李牧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觉得还是要上去查看一下。”
曹莞这时候有些相信李牧的话了。
她是脑科医生，对血腥气也是比较敏感的，但是她毫无察觉。
李牧出了门，刚刚进到电梯里面，曹莞穿了一件外套跟了过来。
“你确定？”
“确定。”
“那你怎么肯定上面是有人死了？不会是杀鸡鸭什么的？”
“人的血和鸡鸭的血不一样。”李牧只能这样解释。
具体刚刚为什么看到那一股股的阴血之气，他也说不上来。
就像他为什么能够看到宋诗语环绕在额头的黑气一样。
也许这都是脑海里面《生死经》的功劳。
七楼，有人居住，一切正常。
八楼，同样正常。
……
当李牧来到十二楼的时候，发现了异常。
有一股股的阴血之气正从这房间的门往外溢泄。
敲门，屋子里面没有人应。
“这里面住的什么人？”
“我不知道呀。”
“叫物业过来开门。”
“理由呢？没有充足的理由，物业怎么可能会开门？物业就算想开门，也未必有钥匙啊？再说了，你确定吗？”
“我说了，我鼻子灵，死者就在里面，而且流了不少的血，有很浓的血腥气。”李牧笃定地说道。
血腥气，李牧是真的没有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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