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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死局。
嘉丽斯心情沉重万分。
伤口再度刺痛起来。
她不断咳嗽，有鲜血溢出。
伊琳娜捂着嘴巴，眼底有泪光涌动。
她抽泣着，悲伤着，泪流满面。
嘉丽斯也觉得她快不行了，她看向宁北川，道：“所以，你愿意帮孤么？”
宁北川没有说话。
不愿么？
嘉丽斯目光暗淡下来。
可他曾经答应过她的……
见嘉丽斯心存死志，伊琳娜哭的更伤心了。
“哭什么，她还死不掉。”
宁北川皱眉，语气冰冷道。
顿时。
伊琳娜楞住了。
嘉丽斯也道：“你不用安慰孤，孤身上挨了这么多刀，还流了这么多血……”
“谁说流血就一定会死人？”
“你确定你这脑子还好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