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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红拉起宁北川的手，放在她脸上。
冰凉，细腻，润滑，跟真的一样，这是宁北川的全部想法。
“不管你模拟的怎么像，始终改变不了你的本质。”
宁北川咳嗽一声，严肃道。
“存在即合理。”
深红冷哼一声，接着道：“若你事先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把我放在人群中，你会认为我是机器人么？”
“这……”
宁北川在思虑。
“别想，直接回答。”
深红严肃道。
“不会。”
宁北川下意识的说道。
“那不就得了，你看吧，你自己都分辨不出来，又凭什么说我不是人类？”
“我有完整的记忆，躯体，器官，乃至骨架，甚至连脑容量都跟你一摸一样，你说我不是人，那我还怀疑你不是人呢。”
深红撇撇嘴道。
“……”
宁北川无语，半晌才语气艰难道：“不要偷换概念。”
“哼。”
“我不管，反正我出生了，你连真言这种奇葩都能接受，为什么不能接受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你女儿呀，是你一手造就了我的出现，别不承认。”
深红诉苦道。
这下宁北川被震住了。
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最终，他叹息一声，高举长枪道：“一较高下吧，若你能赢过我，允许你活着，若你输了，自毁长城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