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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他们就这么死了？”
杨晨颔首：“死有余辜的人，不用跟他们客气。不过你下次如果还敢私自做主，我就罚你抄书！”
小阳脖子一缩，马上就怂了。
张慎微忙过来安慰她：“师父，小阳年纪还小，贪玩也有的。”
杨晨打了个哈欠：“你看着她点，我先回去补个午觉！”
杨晨刚走，张慎微拉着小阳往边上跑。
“小阳，你告诉哥哥，你功夫怎么这么厉害？”
小阳眨眨眼睛：“我也不知道啊，僮僮他也打不过我。”
“僮僮？”有些耳熟，不过这都不重要。
“你能不能教教哥哥我？”
“教你？我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只要你说，我做得到的，肯定会答应！”张慎微拍着胸脯保证。
如果当初他有小阳的身手，哪里还会差点就丢掉性命！
“那以后爹爹教训我，你都要帮我，还有，你要给我钱！”
“钱？”
小阳插着腰：“对啊！爹爹现在可小气了，不让我到处玩，还不给我钱！到时候见到房明煦，我拿什么砸他！”
“你砸房明煦干嘛？”张慎微觉得好笑，想起房玄龄的小孙子，竟然觉得这两人颇为登对。
“就要！我说过不打他的，但是没说过不用钱砸他！”
张慎微根本理解不来现在小年轻的脑回路，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答应这个无聊的条件。
给自己找了个武艺高强的小师傅，张慎微晚上睡觉都能笑出声来。
接下来的日子，杨晨就发现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每次一到他午睡的时间，就不见了，要找好久才会找到他们。
有时候是坐着在钓鱼，有时候是一起在闲聊，甚至最夸张的，小阳竟然在看医书，边上张慎微不懂装懂的说上两句。
诡异的事情持续了半个月，终于在一次午睡早起的时候被杨晨发现猫腻。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张慎微一身臭汗的在倒立，听见杨晨的声音吓得直接砸在地上。
“师父，你怎么提前醒了？今天睡得不舒服？”
杨晨在他们身上扫视一圈。
“你们在练武？”
“……”
“额，是啊。”
杨晨看向小阳：“收了多少钱？”
“……”
“……”
“交出来！”
小阳忍痛拿出五十两银子，含泪交了上去。
杨晨揣好，喜滋滋的没收。
“继续，就当我不知道。”
目送杨晨离开，小阳恨恨的跺了跺脚，看向张慎微：“这几天都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