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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晨特意在杨家大院开了个宴会,让程处亮和柳之允章蒙等人都来作客,来的人都是跟杨晨关系好的,就连高翼也被杨晨拽来了。
席面开了两桌,桌上的酒菜都是出自归云酒楼,美酒好菜,吃的人不亦乐乎,酒过三巡后,杨晨便悄悄拉着微醉的李治往花园里走去。
李治今天喝的有点多,程处亮没少灌他酒,脸颊红彤彤的团在脸上,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酒气。
“师父,您叫我来这里干什么?咱们去喝酒啊。”
杨晨脑袋有些晕乎乎的,酒精的作用让他眼皮子都有些沉。
原本只是想喝一点点的,但是没想到竟然把持不住多喝了,耳边甚至还有许敬宗吆喝劝酒的声音,杨晨甩了甩脑袋,撑在一块石头上。
“师父要你去办件事,去不去?”
李治几乎想都没想:“去!师父……师父,你要我办什么事啊?”
“去黔州,找李承乾回来。”
“好,去……去黔州?”李治反应迟钝的大脑在听到李承乾的名字后,顿时清醒了,使劲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道,“师父,你说谁?”
杨晨见他似乎酒醒了,笑道:“李承乾,原来的废太子,不过带回来的时候可不能叫李承乾,得换个名字才行。”
李治最后的醉意也不见了,看着杨晨清醒的不能再清醒:“师父,你说醉话吧,皇兄他已经被贬在黔州,怎么可能回得来?”
“这是陛下的旨意,不过是悄悄的,你记着,不需要你亲自去,只要你派身边亲近的人去便可,你的目标太大,出去了会被发现。”
李治咽了口唾沫,一下子无法接受庞大的信息,半晌才略激动的道:“师父,是不是父皇他……他原谅皇兄了?要让皇兄回长安了?”
杨晨摇头:“不是,是陛下同意让他出海了。”
“出海?!”李治震惊的大喊出来,等到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捂住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杨晨,“师父,你是说,这是父皇的主意?”
杨晨颔首:“不错,虽然我是提的,但是陛下已经同意了,而且亲自交代要你来办,放心,不会害你的。”
李治忙解释道:“师父自然不会害我,只是觉得惊讶,父皇竟然会愿意让皇兄再回长安,原本我还以为我们兄弟再无见面的机会了。”
说起李承乾,李治目露欣慰之意,又拍着胸脯保证道:“师父您放心,我保证安全的把皇兄接回来!”
杨晨拍拍他的肩膀说了声好,二人便又入席了。
为了掩人耳目的将这件事交代给李治,杨晨才特意办了这桌酒宴,但是等他回去的时候才发现,亏大了!
程处亮一个人顶七八个人,吃的东西多,还转挑好的,余下的那几个也不是吃素的,归云酒楼的人光送吃的就送了好几趟,这两桌下来,少说也要五千两银子。
杨晨的心在滴血。
他才刚送了一百万出去啊,这特么太坑爹了!
“程处亮,你再吃我就弄死你!”杨晨一把将他嘴里的烤猪蹄抢回来?,往自己嘴里一塞,吃的痛心疾首。
程处亮有些喝飘了,说话嘴也打瓢,非但没有生气,还乐呵呵的看起来。
杨家大院热热闹闹了一晚上,第二天集体醉酒,只有李治惦记着大事不敢喝太多,但是当他去找章蒙的时候,章蒙还在呼呼大睡,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就连第二天的早朝都告假了。
没办法,李治只能另外找人去黔州,又写了封信让人随身带着,自己才又回床上去补眠了。
黔州的信一送出去,李治便开始期待。
宫里,李世民也心事重重的,一想到李承乾可能再回长安,便有些雀跃,可一想到他要出海可能危及生命,便又担心不已,最后,还是一挥手扫了烦恼,开始看折子了。
房玄龄和长孙无忌却急匆匆的拿了军报进宫,那份报告是从兵部送来的,上面写的便是吐蕃之战。
程咬金在扫平南境之后便转道去了吐蕃,原本以为只是小事一桩,却不想吐蕃早已设下埋伏,程咬金军队不幸中了陷阱,如今已经半月没有音讯了。
这事无异于火烧眉毛,长孙无忌哪里坐着住,拿了军报便急匆匆的走了。
“吐蕃地势复杂,且我军不熟悉地形,如今中埋伏,恐怕凶多吉少,陛下,是否要出兵增援?”房玄龄忧心忡忡。
李世民沉默了片刻,道:“我军战力强横,就算落入陷阱,又怎么会……”
“陛下,奏报上说,是地雷出现了问题!”
“你说什么?”李世民猛然抬头,“地雷怎么会出现问题?”
这件事长孙无忌也想不通,但是奏报上就是这么说的。
程咬金率军进入吐蕃地界,不小心中了埋伏,还被自己的地雷给炸了,那地雷分明没有引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爆炸了,以至于杀死了几百士兵,趁着乱了阵脚的功夫,吐蕃军队便一举攻上,随后便失去了程咬金的消息。
“陛下,此事事关重大,万万不能拖延,我军前线失策,若是不第一时间驰援,恐怕会全军覆灭!”房玄龄痛心疾首,眉头紧紧皱成了川字型,“陛下,让李靖带兵前去吐蕃增援吧!”
“好!传朕命令,李靖即刻从长安出发前往吐蕃,增援程咬金,务必将吐蕃军队全部击溃!”李世民霍然站起来,“还有,那地雷一事,要给朕查清楚!”
地雷出现已经不是一两日了,但是炸死自己人却是头一回,这其中定然有隐情,否则,又怎么会出现这种意外。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领命便下去了,等到李靖进宫领旨再出发,已经是夜里了。
虽是夜里,但是军情紧急,李靖连收拾的功夫都没有便疾驰而去。
吐蕃的消息封锁的很紧,至少杨晨并不知晓。
这日,李承乾终于到了长安。
看到阔别已久的长安,李承乾心情复杂,良久之后才又放下车帘,直到到了杨家大院才下了马车。
李治已经在这里等着了,杨晨坐在位置上眼皮子总是跳着。
“师父。”李承乾声音有些哽咽,他身上穿着斗篷,整个人看起来都沧桑不少,短短一年时间罢了,他就好像老了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