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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四一愣，疑惑道：“少爷的意思是？”
杨晨道：“我的学问很多，工坊都是外人我不怎么放心啊，要是能自己培养点人才出来，到时候也不怕有人吃饱了带着手艺跑掉不是。”
“那小的让阿五去查一查。”
“查就不用了，主要还是得看三姐的意见，算了，等我回去再说吧。”
主仆二人聊着天就朝着文馆走去，这次来长安杨晨要做的事情很多，只因为这段时间长安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文馆依旧闭馆，夫子称病，文士们最近也安静了下来。
文馆门口，长青抱拳道：“拜见长亭伯，夫子在里面，请长亭伯进去叙话。”
“请。”
长青便是上次杨晨来文馆，出来说夫子话的那个青年文士，此刻他清瘦了许多，为人也沉稳了。
一边走，杨晨问道：“夫子身体可好？”
长青道：“不是很好，柏青先生醒来后一直在与夫子对弈，夫子不问世事，却日渐清瘦了。”
杨晨点点头，这几句话已经让他知道许多信息了。
文馆后院，杨晨刚到门口，就看到柏青先生的身影，依旧是那副中年大叔的样子，胡子拉碴的，看上去很是让人想踢上两脚。
“柏青，见过长亭伯。”
“先生切莫多礼！”
杨晨急忙上前扶起柏青先生，他对这位可是
很敬佩的。
“夫子在里面，请。”
“先生请。”
两人一起进门，杨晨发现柏青先生呼吸不正常，想来是身上的伤还没好。
夫子跪坐在蒲团上，面前是一副没有下完的围棋。
“学生见过夫子。”杨晨走过去恭敬的弯腰行礼。
夫子轻哼一声，并未做声。
长青苦笑一声，退了出去，柏青先生则是摇头道：“老夫子你这个脾气啊！”
“你闭嘴！”夫子哼了一声，再看向杨晨道：“长亭伯稀客，老头子没什么招待的，没事就离开吧。”
杨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得罪夫子了，疑惑看向柏青先生，柏青先生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懒散的坐在了夫子对面。
“夫子，不知学生哪里做的不对，惹夫子生气了，还望夫子言明，学生也好改正。”杨晨恭敬的说道。
夫子扭头看向杨晨，怒道：“多少天了？出事多少天了？你竟然才来，你说，你做的可对？”
杨晨更加疑惑，道：“夫子此言何意？”
夫子皱眉道：“你，不知道？”
杨晨摇头，一脸雾水的道：“学生不懂夫子在说什么。”
夫子看了眼柏青先生，再看看杨晨，道：“你没接到老夫的书信？”
杨晨眉头皱起，沉声道：“夫子何时来信？”
“两月前，柏青受伤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