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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酒老头眉头微皱。
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事情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往日来到他这里买功法的人，哪个不是倾家荡产也要拿下。
今天怎么例外了？
“你真不要了？”
“我只打算用这‘观山指迷术’交换，多一个小法钱都不要。”
语气斩钉截铁。
“唉，那就谈不拢了。”
慢条斯理的把记载‘龙虎金身诀’的黑木头，缓缓放进木盒，贴上封印符。
一连串刻意放缓的动作下来，双目始终盯着徐瑞的表情。
里面没有流露出半分迟疑和可惜，好像这‘龙虎金身诀’真的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难道我看走眼了？他不打算讨价还价？”
“那就算了。把钱给我吧。三个上法钱，二十九个大法钱。”徐瑞道。
“稍等。”
酒老头不信自己会看错, 他仍然觉得徐瑞在借机压价。
麻利的把法钱递了过去。
收入囊中后，算上先前金蟾楼所得。
他已经有三个上法钱，四十一个大法钱，三十七枚小法钱，勉强算是一笔巨款。
“道兄，我们走？”
“走走，该买的东西都买了，这抠搜酒老头肯定不会请我们吃饭。”
两人转身出门。
半响不见回来。
酒老头神色阴晴不定。
“真走了，我看走眼了？怎么可能。”
沉吟半响。
“去把尹家兄弟找来，就说我老头子有笔好买卖。”
“是。”
清冷的声音响起，挂在墙壁上的一副仕女画中的女子仿佛活了过来，转瞬消失。
画纸也成了空白一片。
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酒老头嘿嘿冷笑。
“我看上的东西可从没有失手的时候。”
……
再说回徐瑞。
离开半阳斋后。
“道友，那《龙虎金身诀》你真不要了？”
“想要，但价格太高了，买不起。”
“那酒老头确实贪婪了一些。不过若是道友真想要炼体功法的话，到是可以去‘银蟾楼’看看。”
“银蟾楼？”
“金蟾楼收了那么多东西，可不是留着下崽，总要卖出去。银蟾楼就是出货的地方，功法、丹药、灵植、灵兽、阵法，只要你出得起钱，他们就能卖给你。”
徐瑞来了兴致。
“去看看。”
两人朝来路走去。
所谓的金蟾坊市，其实就是两条十字交叉的街道。
青石广场是中心。
金蟾楼在东北角，银蟾楼在西南角。
一金一银两个大蛤蟆彼此对立，极为醒目。
跨进银蟾楼，空间跟金蟾楼相似，但布局却天差地别。
没有一个个窗口，反而是一张张八仙桌。
除了大厅中间的过道，林林总总不下上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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