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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帆看着他，等他给出解答。
老农叹息：“陈城主没有经历过百万劫的恐怖，老夫此举，是希望陈城主能够快速崛起，渡过百万劫。”
“百万劫？”
陈帆想了想：“是上九天每百万年对下十地进行的扫荡吗？”
“没错。”
老农点头：“因为老夫经历过，所以知道有多恐怖。”
哪怕现在提起，老农的眼中仍然能看到恐惧。
只听老农回忆道：“那一日，上九天的强者如龙一颗颗流星从天穹坠落，无边无际的强者攻入下十地，一根根鱼线坠落，钓走无数强者和少年天骄。”
“你知道吗？上九天修阴阳者，会横扫下十地，将所有走阴阳道的强者强行钓走，虚空炼化能量遁空而去。”
“嘶。”
老农只说了百万劫的一角之事，便让陈帆倒吸了口凉气：“直接炼化？”
“没错。”
老农脸色凝重：“随便一人来，便可轻松炼化百万生灵。”
“强者也会被围剿，哪怕我们这些九阶，也是他们的目标，会有通天大阵坠落，将我等困住，而后抓走”|
“等等。”
陈帆第一次开口打断老农的回忆：“同为九阶，想捕捉九阶也没那么简单吧。”
“当然。”
老农表情凝重：“如果只是九阶，哪怕多人围剿，我们也能跑，可是上九天有大帝之上”
短短四个字，却仿佛一阵风暴从陈帆的心底刮过。
大帝之上？
那是什么境界，他从未听说过。
在他的记忆中，九阶便是这方天地最顶尖的存在了。
“前辈是说，九阶之上还有境界？”陈帆震惊。
修行，真的没有尽头吗？
“有。”
关于这一点，老农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我只知道又，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据说整个九天十地，只有第一天的主宰拥有大帝之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