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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颜朝喝了口奶茶，停止了讲课，班上很安静，只有那两个人小声地抽泣声，众人都是眼神交流，没有任何人小声讨论。
“对不起，叶教授，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忍不住，我……对不起，我们还是先出去吧，您讲课吧。”
“不用。”叶颜朝摸着手环，良心突然有点痛。
“抱歉，确实是我的问题，我心理素质不行，从小到大都太顺利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周围也太干净了，我不知道我到底错在了哪里，就要受到那么多人的攻击，这种挫败感和痛苦，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我确实撑不住了。”叶颜朝低下头。
众人都还记得几个星期前意气风发的叶颜朝。
“和你有什么关系！都是那群不知道真相就胡说八道的人！都说在调查了调查了，联邦都发了通告了，还在胡乱猜测，他们凭什么！”一个人激动地站了起来，拍着桌子。
“就是。”
“教授，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们都支持你，虽然真的觉得很可惜。”
“教授，或许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
叶颜朝一直没有抬头。
下课之后，叶颜朝让一一把录制的音频发到了网上，只等待发酵，这一波卖惨肯定能收获一堆人的可怜和同情，再让水军带一带，一大部分墙头草的网民就会选择重新支持她。
跟在叶颜朝身后的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说话。
言息铎是在思考叶颜朝的行为目的，刚才她上课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
沈叙在思考怎么哄叶颜朝高兴，他不想深究叶颜朝的目的，这和他没太大的关系。
季粲看了眼言息铎，又看了眼沈叙，身边的两个人不说话，导致他也不敢说话，而且……叶颜朝上课说的每个字，他的相信了。
“叶颜朝太惨了，之前她的洒脱是不是都是表演？”季粲叹了口气。
小b：……
“我记得她明明在你面前说了她不搞科研的原因。”
季粲沉默了两秒：“我还是比较相信今天的，毕竟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轻易割舍呢，要是不喜欢，为什么在看到坏掉的机甲就会下意识地去改造呢？”
“说不定她有你猜不出来的安排。”小b泼了盆凉水。
季粲没理它，走上前，大着胆子拍了拍叶颜朝的肩膀：“飙车去？我飞船拿回来了。”
沈叙看着季粲，凑到了叶颜朝的另外一边：“姐姐，可以带我一起吗？我还没有飙过车呢。”
“可以，先吃饭吧。”叶颜朝沉默了两秒，“买过保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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