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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清玄摇了摇头，指了指他的胸膛，“真的假的？”
褚怀离：……“怎么会是你！”
褚莹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褚怀离。
这人应该被她锁在宫里才对，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不会。”
褚怀离藐视着她，“你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中吗。”
他冷笑两声，见褚莹想要爬着逃跑，上前两步，碾向她的手指。
就是这双手，让以前贴心照顾自己的侍从，沦为她的玩物。
听着褚莹的嚎叫声，他转身娇嗔的看向绫清玄，“陛下，人家脚好痛，能借你的剑用用吗？”
他声音柔柔的，忽略他的真实性别，还真像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绫清玄手里的灵剑抖了抖，显然是不愿意的。
闫杉捂着耳朵从后边出来了，“闭嘴，别说话。”
他丢了把剑过去。
褚怀离笑着接住，直接朝褚莹的手心刺去。
“啊——！”
“啊！呃——！”
褚怀离挂着笑容，左右摇晃着那剑。
“抱歉，陛下，把你这弄脏了，待会儿我帮你清理下，你先去休息会儿？”
绫清玄摆摆手，“你慢慢玩。”
直接做掉不就行了，这声音实在太吵。
闫杉留在这善后。
绫清玄整理了下衣摆，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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