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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怕,这是吴少爷派来的人吧?”安竹看到这两毛贼,就想到了白日里的事情。
“发生什么事了?”
陆母披着衣服出来,看到两个毛贼,吓了一跳。
安竹解释道:“娘,是这样的。”
安竹把今天白日里买铺子的事情说了,同时,把吴少爷的事情说了,她歉意的道:“娘,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不怪你。”陆母听了之后,安慰道:“小竹,这事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就怪姓吴的,见色起义,幸好寒儿派了人过来,不然的话……”
陆母心中后怕道:“小竹,日后出门一定要带着笑笑和小风。”
如今的安竹完全不一样了,不再是之前那胖胖的模样,如花般的样貌,在月色下,恍若变得更美丽了。
“娘,你放心,像吴少爷这样脑子里只有美色的人,还是少的。”安竹觉得这种人还是少的。
“小竹,明儿个再去找人牙子,不,找马三或者朱四,要一些身手好的人,可以做看家护院的活。”陆母觉得,哪怕住在村子里,也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当一个普通的村民了。
“娘,如今不是有两个护卫吗?”安竹觉得两护卫已经足够了。
“不够不够,再来几个。”陆母十分坚决。
安竹顿了一下:“家里也住不下啊。”
“古春那旁边还能做房子。”陆母想好了之后,隔天一大早就让古春去准备做房子的材料了。
陆母则是特意找上了孙德才,打算将山脚下的地,全部都买下来。
孙德才一听,立刻答应了下来,陆家愿意在村子里安家,这可是村子里巴不得的事情呢。
村子里出了一个大将军,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呢!
陆母笑眯眯的离开,让古春动作迅速一点做房子,这一次呢,陆母打算多做些房子,以后人再多也不愁住了。
安竹大清早的就出门了,这两个毛贼直接被扭送到了官府,安竹直接状告这两个毛贼想要绑架她。
两个毛贼被打的连跪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躺在了地上,脸看着是好好的,可身上却是全身都疼。
“陆夫人。”杜县令看到这两个小毛贼,第一时间想的就是:这两毛贼怕是傻了。
“县令大人。”安竹将这两个毛贼是如何恶劣的来陆家,用早已经准备好的迷烟,同时,还有两个毛贼的口供,签字画过押的口供直接往杜县令面前一摆。
杜县令看到吴少爷的时候,脸色一变。
“县令大人,我与这位吴少爷只有一面之缘,就派了两个毛贼潜到陆家,想要掳人,这也太猖狂了,这两个毛贼简直罪大恶极,他们的眼里,根本没有王法,更没有将杜县令放在眼里。”
安竹一顶顶的高帽子扣了下去:“杨川县在县令大人的领导下,百姓们安家乐业,像吴少爷那样的人,理应受到律法的惩罚!”
杜县令看着安竹,口齿清晰,一点都没有女儿家的害怕,他不由的想到了陆将军,立刻派人将吴少爷抓了过来。
一同过来的,除了吴少爷,还有吴少爷的爹,吴主薄。
“大人冤枉啊。”吴主薄一进来就喊冤,盯着那两个毛贼道:“谁知道这两个毛贼是不是贼脏嫁祸。”
“大人,我们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一句假话。”两个毛贼一听,立刻大声辩论着,他们宁愿在大牢里呆着,也不愿意惹陆家了,昨天夜里到现在,他们觉得生不如死。
吴少爷一脚踹了过去:“胡说八道,本少爷什么时候……”
“我,我有证据。”两个毛贼颤巍巍的掏出银票,道:“少爷,你可说了,事成之后,就将人送到雨巷的房子里,你早就在那里守着了。”
“我……”吴少爷正要反驳。
衙役突然开口道:“禀大人,刚刚就是在雨巷把人带过来的。”
“县令大人清正廉明,感谢大人明查,替民妇伸冤。”安竹朝着杜大人感激的开口,随即问:“笑笑,按律法,吴少爷绑架掳人,得怎么判呢?”
“回夫人话,按照大周律法,掳人劫质者,按律格杀勿论,夫人是将军家属,罪加一等。”禹笑开口,眼底的冷意让毛贼吓尿了,一股尿骚味传来,禹笑嫌弃的往后站了站。
不止是禹笑,安竹等人,也是退了退。
“饶命啊,我们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两个毛贼一听要格杀勿论,吓坏了,他们就是为了一些银子,他们不想死啊。
“夫人饶命啊。”
“我们是替吴少爷做事的,我们再也不敢了。”
两个毛贼努力的朝着安竹爬了过去,想要求情,可惜,安竹悄悄往后退,禹风天亮之后,就已经把两个毛贼审完了,也不知道禹风是怎么审问的,这两个毛贼把自己做的坏事,一件不落的交待了。
欺凌良家妇女,偷抢别人家的钱财,坏事还真是做了不少,还牵连了一桩人命,只不过,没人报官,这事就悄悄的解决了。
这样的两个毛贼,实在是死不足惜。
被他们两个摧残的妇人姑娘,交待的都是十来个,这还有没交待的呢?
至于吴少爷就更不用说了。
禹风将证据呈了出来,同时,有十几位妇人过来告官,都表示曾经受过吴少爷的协迫,同时还交待了好些少女因为不堪受辱而死了。
杜县令看着这一波一波的证据呈上来,连看都没看吴主薄求助的眼神,直接就判了死刑。
他这官还想着往上再挪一挪,别说吴少爷和这两毛贼坏事做尽,就单是想要劫掳将军夫人这一罪名,就已经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大人,犬子是受人蒙骗的啊。”吴主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禹风上前一步,朝着吴主薄笑了,道:“吴主薄,别着急,你可以和你儿子一块的。”
吴主薄的哭声一顿,完全没明白禹风的话是什么意思。
下一刻,看到堂下继续带着证人上来的时候,吴主薄跌坐在地,这下别说儿子保不住了,就连他自身都难保了。
吴主薄心如死灰,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将军夫人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