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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竹总觉得,陆渺渺心高气傲,为了杜家,连陆家都不要了,能不当上正妻?
陆寒唇微扬,没有再解释。
三天后。
安竹听到了陆渺渺要嫁入杜家的消息时,她呆了:“一日之内,娶两位妻子?陆渺渺是平妻?”
“有福气吧。”周笙笙乐呵呵的道:“对了,你婆婆知道吗?”
“知道。”安竹点头,她太意外了好嘛!
“是不是挺高兴的?我也替你高兴,这小姑子终于嫁出去了。”周笙笙笑盈盈的看着她,一副替她高兴的模样。
安竹:“另一位妻子是谁?”
“好像是杜夫人娘家侄女。”周笙笙不确定的回:“我可算能轻松的玩了,我爹娘总不能再催我成亲了。”
“我听说,表哥表妹的成亲,以后生出来的孩子,可能有问题。”安竹一副道听途说的样子,大周朝,表哥娶表妹,那是十分常见的事情。
“是吗?”周笙笙没放心上,她道:“我就钱多多一个表哥,你放心,我爹娘绝对不会把我许给表哥的。”
安竹挑了挑眉,最近钱多多瘦了一些,但离瘦到标准身材,还差十万八千里呢。
“娘,你真是料事如神。”安竹夸赞着陆母,一直以为陆母大大咧咧的,并不细心呢,谁知道,在这事上,猜的极准。
“这有什么难猜的。”陆母拿着针线篮子在做棉衣。
“娘,这是,给我的?”安竹看着她手里绣的衣裳,浅蓝色的衣裳是她喜欢的颜色,看大小,也不是小夏的。
陆母不会穿这么淡的颜色。
“马上入冬了,不给你多做几身棉衣,你怕不是要冻死。”陆母没好气的说着。
安竹咧嘴笑着:“谢谢娘。”
“糯米藕。”陆母提醒着。
安竹应声:“行咧,娘你放心,我现在就去做。”
她趁着做桂花糯米藕的时候,特意又冲泡了一碗藕粉,冲泡成糊状透明的藕粉,带着丝丝的甜味,她道:“娘,快尝一尝,味道可以吧?”
“不错。”陆母夸赞着,还别说,这要是不说,她真不知道是莲藕做出来的。
安竹兴致冲冲的把桂花糯米藕做上,就见到陆渺渺回来了,是和杜柏舟一块回来的,她悄悄在厨房听着动静,就怕陆母会对陆渺渺动手,或者直接将人赶出去。
可谁知道,不一会,杜柏舟就离开了,留下了满院子的聘礼。
嗯,她发现了一件事情,她这个婆婆真要装起来,那可是有模有样的。
“行了,你想知道就进了,站在那撅着屁股偷听,你还要不要脸了?”陆母看着外头探头的安竹,也没瞒着她:“半个月后,陆渺渺出嫁,只不过,从杜家别院出嫁,以后,我们和陆渺渺没关系。”
陆母让古春把聘礼也送了回去,眼不见,心不烦。
“我想想,该让你做什么事呢?”陆寒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想和她重新成一次亲,想和她成为真正的夫妻,想让她爱上自己,他想要的事情太多了。
“你慢慢想吧。”安竹心中一塞,早知道被猜得这么准,她就懒得打赌了,真是失策了。
……
“大头哥。”安竹找到王大头的时候,正好在街上遇上,她问:“上回托你问的铺子怎么样了?”
王大头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子:“安姑娘,我正想去找你呢,你要找柏树街的铺子,有着落了,我现在就带你去。”
“好啊。”
安竹跟着王大头去看了铺子,在柏树街头的拐角处,半圆形的铺子就像是一个扇形,让安竹最欢喜的就是后边的院子和厨房了,整体来说不算大,该有的却都有。
卖铺子的是一位老者,开口三十两银子。
“你这价格可贵了,你隔壁几家铺子,也才二十五两银子。”王大头开口。
那老者道:“官爷有所不知,我的铺子比别人家大,而且,后院有三间房,干旱的时候,别家水井没水,我家的水井还能有水呢。”
“要不是因为我儿子出事了,我才舍不得卖这铺子呢。”老者极有感情的看着铺子里的东西:“还有我这些没卖完的杂货,也免费送于你们了。”
老者的眼里含着泪,别人都想压他的价,可是儿子需要三十两银子,才能救他的命。
“行,我买了。”安竹直接拿钱买了,这位老者也是一位爱子心切的老父亲。
过了契书之后,王大头才道:“安姑娘,其实你说二十五两,他也会卖的,他儿子赌钱输了三十两,人家现在要他的命呢。”
“既然他要救儿子,这三十两就是他儿子的救命钱,就当日行一善了。”换作其它人,安竹是要压价的,有钱归有钱,但也不能被人当作傻子,可是看着刚刚那位老者,她想要压价的话,说不出口。
安竹将契书揣到怀里,其实是放进竹园里了,她感激的道:“大头哥,谢谢你帮我找到这么好的铺子,这些东西,送你了。”
安竹拿了一个包袱,把杂货铺子里的东西搜罗了一包袱递给王大头,大多都是家里能用得上的。
“不行,我不能拿。”王大头摇头道:“安姑娘,我不能收。”
“拿着吧,送给你奶奶尝尝味道,反正是先前的老板送的。”安竹随口说着,再三感谢他,王大头推辞不了,最后才拿着东西,心想着,以后要多帮帮安姑娘才行。
铺子里只剩下安竹一个人,她开始琢磨着这铺子该卖什么好呢?
藕粉?葛粉?
这两吃食根本用不上铺子。
安竹在铺子里转了好几圈也没想到卖什么,最后只能悻悻然的离开了,她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酒楼,她碰上了回家的安福全,忙将人拉到了铺子:“爹,这是我认识的人,杂货铺子不开了,还剩下不少东西,你拉回家给哥卖吧。”
“这多少钱?怎么也没掌柜?”安福全看着铺子里,连个掌柜都没有。
“爹,那不是……陆寒的面子吗?要不是看在陆寒的份上,人家哪会这么相信我。”安竹将这事推到了陆寒的身上,将铺子里剩下的杂货全部都搬到了安福全的马车上,塞了满当当的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