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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伯侯干得过萧尧吗?
明显的,干不过好吧?莫要看以前萧尧站在大殿上不说话,可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好欺负的,再加上他如今爱情事业两丰收,正是他得意之时,他现在根本就是谁也不怕,来一个挤怼一个,而且还是不客气的。
说到最后,萧尧十分不客气的指向宁伯侯,说他不配当这个侯爷,更意会圣上将这个侯爷之位给他扒了。
宁伯侯气得二佛升天,他自己也没想到他居然敢这么大胆的从他的侯爷之位下手?若是他真没这个侯位了,那他真就废了?
“萧尧,本侯做事向来是对事不对人,若是你家夫人真的是清白的,那为何底下这么多人说她?必是先有树再有影 。”
“哼,宁伯侯,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谣言这种事情吗?有人故意制造这些加害我家夫人,什么有树有影的,宁伯侯也莫忘了,还有一句话叫捕风捉影。”
“你?萧尧,就算是如此,那也最好是让你家夫人站出来说个清楚,最好是叫上叶府家的那位, 哦对了,若是你家夫人真的没事,她的儿媳妇也不会如此的针对?”
说到,宁伯侯的脸上带着一丝的得意。
别个捕风捉影也就罢了,难不成她自己的儿媳妇也是这样?那这样说就不对了吧?连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想要站出来指证一二,这足以说明这人不是捕风捉影这样简单,而是确有其事。
萧尧呵呵一笑,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看着宁伯侯,一字一句的道,“宁伯侯,我还以为你是个只关心朝政的人,却没想到你对后宅的事儿也这样清楚啊?你是坐在海边的吗?居然管得这样宽?都管到人家婆媳去了?我觉得你不适合当这个侯爷,您最适合的是去做媒婆, 这后宅的所有之事都逃不过你的眼晴。”
“你?”
宁伯侯又被气得头顶直冒烟。
萧尧又是冷冷一笑,“宁伯侯,我家夫人的儿媳妇如何,连我这个做公公的我都没去管过,可是你这个外人却知道得这般清楚?你这又是何意呢?难不成,这一切的算计与你有关?”
众朝臣侧过目光上下打量着宁伯侯,萧尧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若不是他设计的,他又如何会如此的清楚?
宁伯侯气得面色通红,“我如何会设计?更别说是我了,就是这里的大人们,你问问他们哪一个不知道你家娘子与那小张氏的事儿?”
这?
被宁伯侯这么一提醒,他们又恍然了起来。
是啊,小张氏与叶老夫人之事可是满城风雨的,他们哪里又有不知晓之理?既然如此,那萧尧方才的话就不作数了?
萧尧冷冷一哼,毫不客气的又道,“宁伯侯,你以为你这样说能证明什么?只不过是能证明这些个满朝文武都与你一样,是个只关心后宅妇人之事的人,而不是一个真正的将心思放在朝堂的人。”
别以为他们也知道他就不是那种人了,那只能说明他们也跟他一样,是一种人。
“这?”
宁伯侯真真是要吐血了,他真没想到什么话从他的嘴里嘣出来这味儿全给变了?
众朝臣的脸色也尴尬了起来,他们纷纷侧过身去不敢看,丢脸啊,丢脸。
萧尧又道,“宁伯侯,你是个怎样的人本公子并不在乎,你们也别说本公子不爱国不理朝政,而是本公子实在是伤心之极,试想着,我连自己的妻子都护不了,那我还能做什么?起初,我也不理会此事,可是今日本公子上朝的路是,竟有人向本公子扔鸡蛋?”
说到这里,他表情变得悲伤了起来。
“我萧尧上朝不过一年, 在这一年里我不敢说做了多大的功绩,但至少也能称得上是脚踏实地的,可是到头来我换得的是什么呢?是那些人对我妻子的抵毁,是他们朝我扔鸡蛋?如此行为,焉能不叫我伤心?”
说罢,他竟还真从袖袋里取出几个鸡蛋壳,扔在了大殿的大理石上头。
众人看着这破碎有鸡蛋壳,若有所思。
是啊,人家是朝臣,说起来他还算是有些功劳的功臣,可是现在居然弄成这个样子?若是换成他们,他们只怕也难以接受吧?
圣上手指紧握,脸色亦不好看,最后说了句,“宁伯侯,此事你的确该给萧尧一个交代。”
皇上都开口了,宁伯侯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只是他依旧不服。
“圣上, 此事恕臣不能给个交代,又不是臣将此事闹开的。”
若是在这里交代,岂不是告诉了他们,这事儿是他一手主谋的?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儿他可不做,而且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拉叶良下水,而不是在这里给人一个交代的?
萧尧返回起了手,挥了挥,“圣上,不要勉强了,以宁伯侯的年纪是可以做我父辈的了,若是让他在这里对我低三下四,只怕他是不愿意的,圣上,此事我也不追究了,这辞官的奏折还望圣上先行收下,待到圣上真心的疼惜臣时,再行准许也不迟。”
他也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让宁伯侯给他道歉呢?他最后的目的他也是知晓的,所以,他不急,这不还是有一日的功夫吗?不急,不急。
既然萧尧都不计较了,那圣上一定不会再计较下去,宁伯侯府的力量他也是知晓的,此时闹开对谁都没有好处。
今日的早朝也尽是处理这两家的事儿了,正事儿一件没处置,待到下朝的时辰到后,圣上便将那些个朝臣又诏进御书房继续议事,也就是等于……加班。
萧尧从大殿里出来,被等在暗处的宁伯侯挡住去路。
“萧尧,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奇怪,他方才说不想交代那是真的,可是他知道他最后还是要给个交代的,毕竟圣上都亲口说了,可是没想到却被萧尧顺着他的话让他不用交代了?
他不明白了,这是一个挤怼他的好机会,为什么他会做出如此的退让来?
萧尧挑挑俊眉,道,“我还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心疼你这个老侯爷罢了,我家娘子经常告诉我,一定要尊老爱幼,宁伯侯你也是知道的,我一向是听我娘子的话。”
所以,他现在就是在尊老。
宁伯侯一口老血呕在喉间,他若是真的尊老,那为何会在朝上与他针锋相对?他逆来顺受不就好了?
不过,萧尧又说了一句,解释了他为何针锋相对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