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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子里面的那个角落，围着三个人，为首的一个女子长的膀大腰圆的，脸上的横肉乱颤，身上穿着白衬衫，衬衫的一个袖子已经扯掉了，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
她的身边是两个身体瘦弱，面色蜡黄的女子，这两个女人一个穿着白色带红条的衣服，一个穿着白色带绿条的衣服。
而在林月对着的那边，两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分开靠着墙壁坐着的，两人都穿着工厂里的那种劳动服，不过一个长头发，随便吊了一个马尾辫，一个是短头发，眼睛红肿着，看样子是被人打了的。
屋子里的五个人都很安静，但是彼此之间的眼神却很诡异的。
林月看了一眼，没在意。
她将外套脱下来，叠了叠，垫在了屁股下面。
这个时候，那边角落里，五大三粗的女人朝着身边两个女人使了一个眼色，穿着白色带红条衣服的女人站起身，走到了林月的面前。
“喂，新来的，哪儿人啊！”一开口，这女人语气痞里痞气的，带着浓浓的京腔。
林月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菜户营的。”
林月上辈子做北漂的时候，就是在菜户营住着的。
她很清楚，这里是北京，其实，北京人很排外的，尤其是这个时候的北京人。
若是她说自己是外地的，她们怕是更要抱团欺负她了。
因此她才会用正经的普通话做出了回答。
“哎呦，我瞧着你像是外地人啊！”女人拿着强调，声音尖锐的问。
林月看了她一眼:“姐妹，大姐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
她真的不喜欢这样说话的强调，听着自己好像低人一等一样。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想要息事宁人。”
“呦呵，还挺会说话呢，你和谁是姐妹呢！就你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土耗子，还想要和我们做姐妹，你也配！”说着，女人伸手指戳了戳林月的肩胛。
林月皱眉:“好，不是姐妹，是同志，同志，请你说话好好说，不要动手，说吧，你要怎样？”
女人撇嘴:“动手怎么了？老娘和你动手，那是看得起你。”
林月眉头拧了拧，压下了心底的不快，继续说道:
“你到底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这屋子里冷，瞧着你身上的衣服不少，这毛衣看着也挺暖和的，脱下来给我吧。”
“嗯！你这个外套也不错。给我老大。”
林月淡漠的看着她没吭声。
女人想了想:“看你上面都穿的这么多了，估计下面也不能少穿了，不如也都脱了吧。”
林月笑了:“那我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就给剩一个裤衩子如何。”
“行啊，那感情好啊！”女人满意的点头。
林月冷笑:“你们几个人，光是这么一点衣服能够分的吗？”
“是不够，想不到你想的还挺周到呢，不如你直接趴在地上，让我们姐妹坐你身上好了。这比衣服可暖和多了！”
“你的意思是，我脱光了，裤衩都别剩了，趴地上给你们当被子。”
“是啊，这么简单都听不懂吗？裤衩就别脱了，都是女人，没人得意那味道，赶紧的吧！”
女人说话拿着腔调，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除此外，还带着浓浓的儿话音。
林月气笑了:“你哪里来的脸，要我脱光了给你穿。”
“知道吗？脸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
女人微愣，起初还没听明白，但是很快的，琢磨了一下就明白了过来。
“呀个呸的，你个臭娘们，居然敢骂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