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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凝陌回神道：“谁让你天生就喜欢小眼睛呢？本宫这可是按你的喜好弄的，顾怀浅那丹凤眼可不比这细眼大多少呢。”
楚凝陌怼起人来也不妨多让。
林子汐被这话噎得，愣是半天没吱声，一张脸气鼓鼓的：“谁说我喜欢这样的了？你哪只眼睛看见的我喜欢这种？”
就没见过一个女人这么爱斤斤计较的，提过一次不就得了，还总提。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明晃晃的。”楚凝陌淡淡道。
林子汐闻言愣住，一丝寒意从尾椎骨直往上窜。
虽然从前自己表现得是明显了点，可自己从没承认过呀，哪来的明晃晃□□裸？她一时有些尴尬。
“想不起来？”某人还颇为体贴的问，似乎是要帮人回忆回忆过往。
林子汐撇撇嘴不说话了。
楚凝陌细窄的眼睛再一眯，更是只余一条缝了，她淡淡一笑道：“行猎前夜的涟漪轩，你难道没做什么好事？”
骤然窜出来的话语，突如其来的试探，还有具体的时间地点，记忆跟着她的声音，突然转回行猎前夜，她在涟漪轩同顾怀浅一些情景走马灯般在脑海里闪过。
林子汐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要说此刻没有一丝尴尬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是强装着不以为然的罢了。而且，她如今已经不想在楚凝陌面前提起顾怀浅了，她心中对顾怀浅那份纯粹的念想不知何时就变淡了。这些说来话长，实则只是一瞬间。
楚凝陌见她这样子，嘴角浮现冷笑，也不追问，也不拆穿，她知道林子汐在这一点上一直都是毫不退缩的，让她断然否认才是意外呢。
对于这样的回答，说实话，楚凝陌还有些小意外，她本以为这人会若无其事的承认。但不管如何，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便缓缓道一句：“那可能就是本宫记错了吧。”
林子汐突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问：“那夜殿下去了涟漪轩？”
若不是此刻楚凝陌带着张又黑又丑的□□，少了那份冷冽气质，放在真人面前，这话她是不好意思问的。
听林子汐这么一问，楚凝陌回想了一下，笑道：“子汐希望本宫那夜在？还是不在呢？”
这回林子汐闭了嘴，看了眼这貌丑肤黑的男人面孔，突然打了个机灵：“日后殿下还是换一个面具吧，至少能让人看得顺眼的。”
“看吧，说到底，你就是嫌弃本宫这张脸。”
“我哪里是嫌弃您的脸，是这面具，配我这风流才俊的模样是真丑了些，您就不能把它稍微整好看点吗？”林子汐艰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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