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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艾被看得口干舌燥，只能把头转回去，看窗外，找了个话题。
“不是。”
顾砚一这个回答倒是有些出乎苏小艾的意料了，“你还坐过公交车？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以为我和闹闹这样的，每天就是专车接送？”
“呃……之前确实是那么以为的。”
毕竟电视上都是那么演的，而且之前遇到了顾砚一几回，几乎都是有司机接送的。
不过也有例外，也就是那几次例外，才让他们俩相遇了。
想到了那次顾砚一在市一医院看到自己摆摊还给她指导的事，苏小艾便也生起了几分好奇，“对了，那天晚上你怎么想到去逛摊子的？”
“你说我看到你卖栗子的那天？”
“嗯。”
“那天就是有点心烦……随便走走，就看到你了，想着你大晚上不在家学习和休息，怎么跑出来摆摊了？当时以为认错人了，所以就走过去多看了一眼。”
“你当时就记住我了？”
苏小艾觉得有些神奇，在那之前他们两人当然见过面，不过几乎就是自己替人送情书送礼物给对方，顶多就算是个点头之交。
而且，其实给对方送情书送礼物的人又不是只有自己一个，她还以为对方压根就不会记住自己的。
“你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来送东西，我怎么记不住？”顾砚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奇怪她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对了，有一次你还给我送了一盒巧克力，那个味道不错，伊人很爱吃。”
顾砚一突然提到巧克力，苏小艾就想起来了，其实……那盒巧克力不是别人拜托她送给顾砚一的。
是她前一天在咖啡馆打工结束后，员工搞活动，她自己和小伙伴们一起做了，第二天带到了学校，打算和陈晨一起吃的……
结果那周是圣诞节前夕，送礼物和送巧克力的人特别多。
她那天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么的，把别人送的那盒巧克力和自己做的那盒给弄混了。
直接就送给了顾砚一。
等到放学时，和陈晨一起吃的时候，一拆，才发现里头还有告白信的！
自己那一盒，直接给了顾砚一。
而且因为是自己手工做的，所以就是有什么模具用什么模具， 什么星星、爱心、玫瑰花、海螺，乱七八糟的做了一大堆。
万万没想到，居然还给对方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你是因为那个巧克力……所以记住我了？”
“你都亲手给我做巧克力了，我当然能记住了。”
顾砚一说完，顿了顿，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其实在你拒绝我之前，我一直觉得你是喜欢我的……”
苏小艾：？？？！！！
“什么……什么？”
苏小艾都听愣了，这什么跟什么？
“不过后来你拒绝了我，我就知道自己会错意了。”
顾砚一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再后来我发现，你其实就是把我当成一个赚钱的兼职了。”
苏小艾：！！！
大神！！你要不要那么犀利？！
看破不说破啊！
没想到大神不仅对别人犀利，对自己也那么犀利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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