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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把这颗心挖出来捏碎了，也是属于戎马云的。
灭神从没想过自己爱的这么深，爱的这么痛苦。
现在想想。
自己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
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献给了戎马云，又怎么可能轻松的放下这一切？
纵然他说了那么伤人的话，纵然他放下了一切，但戎马云始终会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深深的印刻其中。
只是苦了萱儿！
想到萱儿，灭神的心又一次燃烧起来，在无尽的悲伤中，疯狂挣扎！
他宁愿这是一场梦，只要梦醒了一切都会回到当初！
哪怕这场梦再恐怖，再不堪！
但这一切，却是无比的真实，无比的震撼人心！
他无法停下脚步，只能不断前进，在心里彻底的忘记戎马云，彻底的放弃那些事！
他不为人族，不为自己，只为萱儿！
报仇之后，他或许也会随着萱儿一起去，到时候，一切酬和烟消云散之后，又是怎样一番场景？
或许，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张帆在身后注视着灭神，心中感慨万千。
他能想象到灭神现在有多无助，他知道，灭神的一切也都将从这个时候终结，新的时代正在来临，灭神将是主导这一切的起端。
只是灭神又如何能放下戎马云？
那是他的挚爱，是他一生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张帆瞬间又想到了陈乔。
人生一世为红颜，张帆走到今天这一步又何尝不是如此？他心中一直挂念着陈乔，一步步走来也都是为了陈乔，永远都没有变过。
他要荡平三界，要突破世界的枷锁，去找到陈乔，和她永远的在一起，永远是想守到老！
他也想过要忘记，可他又怎能真正的放下陈乔？
陈乔对他来说，意义颇深！
灭神一个人蹲在地上，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哭了半天，等眼泪流干了，这才慢慢站起身。
他现在脑袋里回想的都是戎马云说过的话。
在心里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他知道，戎马云怎么可能故意去害萱儿？又怎么可能看着萱儿眼睁睁去死？
这一切都怪仙族！
都怪那些仙族佝偻之辈！谁能想到，他们连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都杀？谁又能想到，他们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回去对付萱儿？
他不怪戎马云，真的不怪。
只是那些话说出口瞬间就变了味道，虽然他拼命的忍耐，但那些情绪在他心中盘旋了太久，他根本就无法摒弃！
萱儿的死，已经让他心情大变，已经顾不得其他了！
他要杀光仙族，要为萱儿报仇！
之后，或许有一天他会原谅戎马家，会和戎马云在一起。
灭神的实力在慢慢的恢复，或者说他的实力从来都没有变过，纵然受了重伤，燃烧了精血，但他的实力却没有丝毫倒退，相反，还在不停的延伸着。
说实话，灭神现在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处。
他心里乱的很，整个人一片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