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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正高兴的说着话,卫潜忽然买了一大车东西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喇叭。
“卫潜不过年不过节的,你手里头拿着喇叭干什么?”沈念有些好奇。
卫潜从车上拿了一串鞭炮下来放在门口,笑着说,“这些啊,都是我刚把一整个商店的鞭炮都买下来的成果,我们今天绕着这附近转一圈,一边用喇叭播报,一边放鞭炮,
庆祝咱们木锦棠终于洗脱了罪名,重新开业的好消息,也让圈子里那些幸灾乐祸的长舌妇看到,咱们是被人冤枉的,现在事情已经解释清楚了,气死他们。”
沈念点了点头,“我觉得你说的很对,非常有道理,梅小于你跟我们一起。”
梅小于站在后面有些无语,这卫潜和沈念性格方面还是有相似的地方,都一样像是还没长大一样,一有点什么事情孩子气就上来了。
不过他从来不会说什么,不止不会说,还会跟着他们一起孩子气。
荀清瀚笑了笑,“小于,赶紧跟他们一起去吧,这几天念念嘴上什么都不说,其实心里对这件事情可耿耿于怀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你们玩一玩,也发/泄一下心里的情绪。”
卫潜开车,沈念拿着喇叭,梅小于放鞭炮,三人闹出了非常大的动静,住在街边的人都纷纷出来围观。
喇叭里面清晰明朗的播报着这次的事情,众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走到卫家门外,顾晓玲其实已经拿到了卫潜给的那份澄清说明书也已经看过了,却还是故意明知故问,“念念啊,这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好事儿,怎么突然买那么多鞭炮。”
“妈,我们的木锦棠被人陷害,好在咱们的警察同志英明神武,已经帮我们查清楚了这件事情所有的真相,还了我们的清白,从明天开始咱们的木锦棠就要重新开业了。”
不等沈念回答,卫潜直接拿着大喇叭喊起来。
顾晓玲夸张的笑起来,“这可是好事儿啊,大好事儿,就应该放鞭炮,还应该多放几个大鞭炮。”
这几天周围的议论声顾晓玲都听在耳朵里,这时候卫潜大声嚷嚷出来,还拿个喇叭,真是太解气了。
“好,一定完成使命。”
卫潜答应了之后,继续开着车转圈圈。
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都听见了这声音,那些原本在家里做饭的人都纷纷走出来和他们倒吸。
特别是走到邢家门口,卫潜故意多停留了一下,在他们家门口放了三封鞭炮,来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都聚集在邢家门口。
军区有不少人是和沈家走的很近的,也纷纷出来道喜。
荀菀躲在家里的窗帘后面,透过窗帘往外面张望,正好听到军区几个军嫂在议论这件事情。
“你们说这又不是过年过节,沈家怎么那么招摇,放鞭炮就算了,还围着大街放一圈。”
“庆祝的是木锦棠重新开张啊,终于扫去了这么多天的阴霾,你刚刚没听到那喇叭里面喊吗?之前的事情全都是向家在陷害他们木锦棠,还有说什么吃死人了,其实对方没死呢,就是为了讹诈他们药店。”
“居然还有这种事儿。”
“从前那向彤彤喜欢梅小于,梅小于一心只有沈念,沈念家里有钱不说,而且开个药店生意还这么红火,让向彤彤眼红了。”
“那现在向家情况怎么样?”
“向家肯定不会有什么大事儿,有事的人是向彤彤,我听说现在向彤彤正在牢房里面蹲着呢!”
荀菀听到他们提起向家,脸色急转,匆匆忙忙的打电话给邢鹤山让他回来一趟。
邢鹤山听说这件事情之后,起初还不愿意相信,“这不可能吧,向彤彤他爸我前段时间还见过,刚刚调回京市的当红炸子鸡,他们家前途光明的很呢,为什么好端端要和沈念那臭丫头过不去。”
“你不是投了一笔钱给那个向彤彤么?你投钱之前做了调查没有,你知不知道向彤彤那人做生意次次亏钱,要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向家肯定是不会保住向彤彤的,
这样的话咱们的钱也打了水漂,你也别在这不可能不可能了,赶紧过去打听打听,这可是咱们最后一笔钱了,要没了真变穷光蛋。”
荀菀着急地说。
邢鹤山不肯去,“我现在是什么人?手上没钱也没权,向家肯带我做生意那是看得起我,就算是赔了我也不能说什么,要是真出事儿了,我去问钱也回不来,我不去。”
“你可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蠢货,现在你不拿我的钱当钱了是么,有了儿子什么都不管了,顾珠现在人还没看见,我妈也不见人,钱打水漂你都不去问一下。”
荀菀推了推邢鹤山咬牙切齿地说着。
邢鹤山一把将荀菀推开,“你的钱又不是我的钱,你自己不会去看么?干什么要我去!”
说完,邢鹤山扭头就去找郭月春了。
荀菀无奈之下只能自己去找人问情况,不过向家现在情况大乱,房子被抵押还不上钱,都要搬家,自身都难保了,谁还有心情管荀菀那点钱。
荀菀跑上跑下,也没问出个结果,最后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邢家上下静悄悄的,走进了荀菀看到有个无头鬼坐在院子外面,吓得魂飞魄散,走进了看才发现原来是邢鹤山坐着,他低着头,脸上全是沮丧。
“邢鹤山,你是不是有病啊,还是你要死了,大半夜你坐在外面干什么,你是要吓死老娘啊!”
荀菀没好气的骂了一声。
邢家没有开灯,就连平常郭月春母女住的房间也是黑漆漆的,平常这个时候郭母都要叽叽喳喳一番,骤然没听到声音,荀菀觉得很奇怪。
走进屋子看,发现他们都不在家。
“郭家的两个jian人去了什么地方?”荀菀走出来问。
邢鹤山没有说话,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一样犹如行尸走肉一具,一言不发。
荀菀觉得十分奇怪,又回房间去看了看,见房间里面空荡荡的,郭月春平常穿的衣服首饰全都不见了,而且一毛钱也没有。
荀菀渐渐地意识到了不对劲,走出去又问,“郭月春人呢?还有她妈和你儿子去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