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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洛和童昂也不至于这么亲近,在学习粤菜的时候,陈洛是住在童昂家里的,而且在调查师门事件的过程当中,已经是警察的童昂出力不小,帮了很多忙,而陈洛也是彻底把童家人的口味养刁了……
甚至童昂的老婆,也是陈洛给介绍的,是他学习粤菜的那个特厨的侄女,虽然不是职业厨师,但是家学渊博也做得一手好菜。
不过陈洛的老婆,就有些尴尬了,因为本来是童昂的下属,俩人是恋爱没错,可是陈洛的那个性子……和一个女警真的合不来,后来也是很遗憾的离了婚,只不过陈洛的条件更好一些,所以他的女儿也跟着他。
实际上他已经算是老来得女了,四十多岁才有这么一个掌上明珠,现在这个叫陈佩佩女孩儿在南加大读书,不到假期都不见人影的——据说快毕业了,正在实习中。
童昂和查理就住在了陈洛家里,在唐城他们是没惹什么麻烦,但是也得不到什么消息,童昂带着查理拜访了一些道馆的弟子,自然是以国内武术家的身份,就说自己是来游历修行的。
他家传的蔡李佛拳,虽然做不到四十九套无一不精,但是无极拳和卜字拐(警拐)却是一绝,一般的道馆弟子真不是他的对手。
也因此他知道了不少陈秦山的故事,也知道了租金陈秦山几乎要疯,盯着西区的意大利人使劲儿搅和——据说洛杉矶的老大们会了盟,最后确定陈秦山最近有一批货被意大利人坑了,好像惹了大麻烦,因此陈秦山要跟意大利人玩儿命。
而且也知道陈秦山为了和意大利人做个了结,打算单开一场擂台赛,但是意大利人的老大,背后挂上了cia,不同意这个计划,打算在格斗世锦赛上弄这个赌注,但是陈秦山也不同意,所以两家没谈拢现在算是开战了。
其实很多人是站在陈秦山这一边的。
因为哪怕是没走正途的陈秦山,到底也是斗神三兄弟里挂着个名儿,他们做事有分寸,在业内再怎么闹再怎么打,和普通人无关。
受过高等教育的吉斯很清楚,他们所有基业的根本,就是在民生上,只有地盘儿上的这些老百姓有余钱儿了,他们才能有更多的收入——无非就是拳台歌厅舞厅赛车场,老百姓要是没闲钱谁去这些地方啊。
他们也看不上所谓的规费,那才多点的钱?还有很多地方你没法收,人家后台硬啊,随便哪个国际大酒店,那些个背后有着金融集团的赌场,哪有给地面上缴规费的?出了事儿人家直接找地方上的议员,警察局长都得立正儿的挨训。
所以吉斯的地盘上不用交规费,出了事苦主可以选择报警或者雇佣公司的保安解决,也可以去找私家侦探,这就是论事儿算钱了——其实比规费不差哪儿去。
但一是名声好,二来,也不是人人时时都有事儿的,落到单个人头上,可能几年都不会出问题,这么这些年的规费他自然就是攒下了,出了问题也只能说自己倒霉,却不会怨怼公司。
可是意大利人还是老一套,他们玩这个已经是很久的传统了,并不打算改变,对他们来说,规费是一种统治的象征,是不可或缺的,至于收了规费之后出了事儿,单独平事儿的钱也还是要收的,这是给办事人的花红。
在意大利人来之前,洛杉矶走的都是吉斯那一套,因为有效,而且还不用养太多的人,人少就意味着好管理,好管理就意味着省钱,忠诚度也好培养,并且也没有多少事儿需要老大们出面处理,不是有警察呢么?
老大们专心做生意就好了,生意上的地盘,和帮会的地盘可不是一个概念。
就比如西区的烈酒生意,说这是西区地盘的生意,但是南区就没有烈酒的需求么?也有的,所以南区的烈酒其实也是从西区走货,只不过因为西区把着码头,烈酒属于大宗货物,离了他们谁也干不了,所以才被西区把住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南区和西区闹翻了,不再从西区购买酒水,北区悄么声的也跟进了。
北区的依仗是富豪们的游艇会,这些船游弋在海面,出入都是私人码头,而且很少有人去查,大宗货走不了,但是富豪们要的是精品高端货,不需要量多大,所以那些船长们巴不得不从西区走,自己带货赚得多多啊。
南区一开始也挺惶恐,很多场合没有酒不刺激,那消费水准就上不去啊,但是吉斯大手一挥,敞开了供应,都是巴西、古巴的上好蔗酒,这酒甜丝丝口感更受女士们欢迎,既然女士们爱,那男士们就更爱了……
这些酒都是吉斯派了人,在产酒地开了古董店,然后走猎魔工会的中转回来的,酒的价格不高,但是过路费……凯文可没心软,朋友归朋友,这可是生意,美国人挂在嘴边的不就是“生意就是生意”么。
所以意大利人挺恼火,他们找不到南区酒水的来源,又不敢动北区富豪的白手套们——作为历史悠久的职业黑帮,他们是知道资本有着怎样的力量的,在这一点上,他们比吉斯想象的还要胆小得多——所以就只能玩些下作手段。
比如举报什么地方有酒,什么地方有什么坏事儿了之类的。
但是很不幸的是,南区的警局疲软得很,他们举报的地方警局根本不敢去查,至于吉斯他们倒是敢去查,但是什么也查不到啊,他们都搞了多久了,把自己的名声都搞臭了,也没搞个子午卯酉出来。
最后还是cia出面,调查国际酒类走私,然而……这触及了fbi的管辖权,吉斯在fbi里又不是没人,罗迪可是给他介绍了不少“朋友”呢。
童昂和查理在洛杉矶逛了半个月,发现他们要调查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秘密——至少表面上的调查目标不是——几乎大部分人都能头头是道的说上两句,很多他们以为应该保密的东西,陈秦山根本不在乎,就那么放话出来了,甚至都没有顾及警局的脸面。
这可不正常,也难怪都传说陈秦山畏惧炎黄公安尤甚死亡,对陷害他的意大利人是真要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