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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
路西法往左偏移了一下。
然而，萧羽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不……不会真能看见我吧！？”
路西法心头猛跳，这种空间穿梭，可以说是他最大的依仗，任何时候都可以用于逃跑或者偷袭，从来都没有失手过。
但，萧羽此刻的状况着实有些诡异，瞳孔中若隐若现的诡异符文，让人着实有些背脊发凉，有一种被野兽盯着的感觉。
“看见……你了。”
这个时候，萧羽突然开口。
“你……”
路西法心脏猛抽。
萧羽……真的能看见他！
这怎么可能！？
他们现在，可是不同处一个空间啊！
他能够看到萧羽，是因为这是幽灵空间的本质，就是让他身处异空间的同时，能够看清另一个空间此刻发生的事情。
但萧羽如果想看到他……
这比传说中的千里眼几率还小。
因为不同处一个空间，已经意味着不同处一个世界，就算是相隔近在咫尺，萧羽想要看清路西法，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但眼下，他真的看到了自己！
这……这怎么可能！？
“唰！”
路西法，可能是这世上最成功的逃犯，依靠着无与伦比的直觉，他几乎每一次都能在危险降临前嗅到它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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