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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是我啊。”李训义的脸上堆满了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在董事长和总裁那凌厉的目光注视下，他可不敢有一点儿的小心思了。
王焕拿着手中的电话，心中却已经是掀起了惊天骇浪。
方健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还有些不相信。
人家李总可是真正的大忙人，而且有着集团公司为后盾，虽然在魔都称不上是手眼通天。
但是，怎么着都比他这个皮包公司老总强得多啊。
两个总若是放到一起，自己公司的业绩，怕是给人家提鞋的份儿都不配。
所以，王焕虽然没有反驳方健，但却也只是听过算账。
他已经打算好了，等过两天找个机会，去拜访一下那位曾经引荐过他的老总，也就是集团的一位董事。
希望对方看在过往的情分上，拉他一把。
当然，归根结底，这件事情的源头，都是他没有遵守规章制度，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这才会造成千万元的预付款不见。
所以，他其实也是没脸见人的。
不过，为了讨回那笔钱，他也唯有硬着头皮上了。
可是就在此时，李训义竟然主动打来了电话？
这一刻，王焕的心中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了。
莫非……
方健竟然说对了？
可是，方健明明说了，这几天！
特么的，现在连第一天都没有过去吧。
听着电话里那熟悉且有些焦急的声音，不知为何，王焕的心中竟然有着一种十分解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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